,是琴酒带你去的。”我瘫在后座座椅的另一边,了悟地点了点头,有点可惜道,“可我好久没坐你的摩托车了。”
贝尔摩德闻言笑了一下,在琴酒要杀人的目光中一手撑在我旁边的空隙把我困在怀里,一手勾起我的下巴,轻轻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声音磁性——她在伪音这一方面是我的师傅,
“总有机会的~baby,我们还可以约着一起赛车。”
我闻言眼睛一亮,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凑上去也亲了对方一口,
“没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约定了,My——boyfriend!”
车停下了,仿佛含了冰碴子一般的含着警告意味的声音从副驾驶座传来——是琴酒。
“Liqueur。”
我乖乖地松开手。
接着琴酒说道,“Vermouth,下车。”
贝尔摩德最后亲了我一下,然后施施然地下车离开了。
徒留我一个人面对我可爱男朋友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Gin~”我眨了眨眼睛,趁着车还停在原地,动作艰难但熟练地从后座爬到副驾驶的位置,并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琴酒用手圈住我的腰,骨节分明温厚有力的手不断摩擦着,他不冷不淡地瞥了一眼早就闭上眼睛的伏特加,又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我——钻研琴酒很多年——琴酒学十级学者,果断地贴上他的嘴唇。
几分钟后,我狼狈地爬回后座,车子启动。
我坐在后座,捂着红肿的嘴唇用幽怨的眼神凝视着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