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对方结实有力的手臂,念叨着,“真的,你最好了,阿阵,各方面都是。”
琴酒的回复是冷笑着把雾野萘礼摁进他的怀抱。
雾野萘礼悟了,到闭麦的时候了。
“晚安。”但还是狗狗祟祟地小声说了一句。
“……”琴酒摸着雾野萘礼的头发,轻轻叹了一口气,“晚安。”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旁边就没有人了。
雾野萘礼见怪不怪地穿着吊带睡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户换空气,洗漱完后不意外地在桌子上看见了一份早餐。她拖着拖鞋走到桌子前,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坐了下来,开始吃饭。
“近日来,早春会社社长早春滕在多地展开演讲,称必须加强资金管控……“
雾野萘礼觉得名字有点耳熟,打开手机翻找着昨晚琴酒给她发的那一沓任务——啊,找到了。
“早春滕,32岁,早年主动与黑衣组织交涉,借用黑衣组织的力量清洗资金,最近妄图违背合约,出卖组织信息。”
雾野萘礼抬头看着电视屏幕里一脸正气、侃侃而谈的男人,又看了看对方这些年里利用黑衣组织干的腌攒事,面露嘲讽,笑了一下。
一个小时后,雾野萘礼把留在公寓里的痕迹清理干净。
戴着有着巨大帽檐的渔夫帽,穿着露脐吊带和高腰阔腿裤,外面穿着一件度假风的外套,肩上挂着小提琴包,手上拖着小行李箱——当然,琴包里面装的不只是小提琴,小行李箱里面也不都是旅行必备品就是了,走出了公寓。
绕开人群密集处,雾野萘礼站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雾野萘礼走了进去,用地道的美氏英语口音问道,“Excuse me, are there still rooms available?”
和前台服务员交流了一番,雾野萘礼拿着钥匙进入了电梯。
进入酒店房间后,雾野萘礼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排除着这间屋子——没有发现一个摄像头/录音器,才放心地瘫在床上。然后才开始给琴酒发信息。
[L:我在做第四个任务。]
[L:猫猫打哈欠.jpg]
雾野萘礼以为琴酒在忙完,没想到他立马就回复了消息。
[G:那些任务都是你的,我不会给其他人。]
[L:给其他人的任务也不会发给我,这或许也是一种占有欲吧?]
[L:怎么不说话了,琴酱]
[L:i know,雾野萘礼只是没有感情的做任务机器。]
[G:。]
[L:雾野萘礼要收拾一下了,么么o3o]
[G:那个符号是什么?]
[L:亲亲。]
[G:……]
[G:没想到你还玩这些小女生的把戏。]
[L:你不想和萘礼亲亲吗?那以后我们就不亲了]
[G:啧。]
[G:你最好有胆子当面和我说这句话]
[G:o3o]
[L:做任务的动力一下子就有了,^3^]
[对方已读不回]
雾野萘礼冷哼一声,脑子里模拟着行动计划。
当天晚上,雾野萘礼用电脑黑了自己所在楼层和最高层的监控,让这两个楼层监控出现的画面是前几天晚上的她精挑细选出的画面。
然后她拿着琴包坐上电梯,来到最高层,找到通往天台的通道后,爬了上去并架好狙击枪。
摸清早春滕时间表的雾野萘礼,在对方走出大厦的瞬间,给对方送去了最好的礼物。
回到自己的房间,雾野萘礼再次黑进监控,把监控内容稍加修改后替换了今晚那充满衔接痕迹的视频。
与此同时,易容成雾野萘礼的模样的底层人员,也是这次任务的搭档,正在酒吧蹦迪,凌晨两点从前台路过并打了个招呼。
第二天早上,提前用自己本貌定好房间的底层人员下楼吃早饭,在大厅玩了一会后就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中午雾野萘礼把自己整成看起来很精神但是仔细一看还有宿醉痕迹的模样,在大厅草草扒拉了几口午饭就准备离开。
恰好回来的底层人员在前台附近和雾野萘礼擦肩而过。
好心的前台叫住雾野萘礼并给雾野萘礼推荐了醒酒药,雾野萘礼感动地直抹眼泪并“无意间”泄露自己有一个正在冷战吵架的男朋友。
剩下的时间雾野萘礼一个人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早春滕算得上琴酒给雾野萘礼的任务目标里最麻烦的一个了。
第三天早上,成功并完美地完成所有任务的雾野萘礼准备独自在酒店度过最后的快乐时光——底层人员昨天就退房离开了,并帮雾野萘礼转移武器。
当雾野萘礼在房间里抱着被子看电影并哭成一个傻子的时候,酒店房门被敲响了。
一番询问和调查之后,雾野萘礼成功洗清了嫌疑,并把锅推给了那个底层人员——拜托,她也是雾野萘礼的清理目标——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酒精中毒死掉了吧。
送走前来调查的人员,雾野萘礼收到了比雾野萘礼低一级的负责善后的成员的消息。
[路人甲:任务完成。]
[L:OK。]
然后雾野萘礼就开始骚扰雾野萘礼的男朋友。
[L:QAQ]
[G: ]
好吧,他在做任务,于是雾野萘礼找到另一个通讯对象——肯定没在暗鲨只是在等待最后拿情报的Verm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