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仔细,一般是娶亲嫁女的时候,才会买上一匹做嫁衣。 而缎绸绫锦的价格太贵,对普通的百姓来说遥不可及,一辈子都不可能穿过。 一块缎子鞋面虽然不大,但是也要几十个铜板,赵氏听了钱大兰的话神色一怔。 看见在场的妇人几乎人手一块,心里想到,李老太怎么会如此大方? “他家逃难过来的,穷得要死,怎么会有缎子鞋面送你们?怕不是好来的贼赃,你们拿了小心以后吃官司!” 赵氏撇撇嘴,心里不服气,别有用心地说道。 “你放屁!不要胡说八道,我们九宝救了县令大人家的小少爷,这缎子是县太爷送的谢礼。 你竟然敢说是来路不明的贼赃?你是说县太爷是贼吗?就不怕县太爷生气抓你下大狱? 我姐姐家穷?瞎了你的狗眼,县太爷在我外甥的铁匠铺打把刀,就给了一百两银子,要是我姐姐家穷,那李家村就没有富裕人家了。 前几天,她家五个小子,都送去了县上的清风书院念书,那是没钱?” 李氏性子平和,从不跟人争执,但听见赵氏污蔑大姑姐家,还说鞋面是贼赃,立即压不住心头的怒气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李氏立即站了起来,指着赵氏大骂。 赵氏懵了,感觉自己的脸,无形中被扇了十几巴掌,这是彻彻底底的打脸。 清风书院她知道,是她孙子想进却不能进的,除了找不到举荐人,那束脩也高的吓人,他们家负担不起。 但李家一下子送进去五个,半年也要四百两啊!早知道这么有钱,当时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断亲,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赵氏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灰溜溜的离开了,李家却迎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