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道。
宋涟回握,道:“应该的。”
“行,我们要问的也差不多了,宋先生现在可以离开了。”黎惜收拾东西道“张鑫泽,送一下宋先生。”
“是。”
黎惜收拾好,刚准备要走,宋涟喊住了她:“警官,请等一下。”
黎惜停住转身看他。
只见宋涟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你们调查玉越,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黎惜想了想,最终决定把实情告诉他:“她,死了。”
死,这个字莫过于是亲人间最不愿听到的,它承载着巨大的悲痛,也意味着永别。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宋涟惊愕地瞪大双眼,他有点不敢相信,明明几天前于玉越还在和自己激烈地吵架,怎么才过了几天就……
“你放心,我们会抓住凶手的。”看到宋涟沉痛的样子,张鑫泽实在不忍,安慰道。
“好久都没见到她了。”宋涟低着头,声音低到极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黎惜他们讲话
一句话过后,是一阵沉默。
过了良久,宋涟抬起头看着黎惜,道:“我能……看看她吗?”
停尸房里
丁玉越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眸紧闭,面色苍白。脖子上的伤已经被清理过,皮肉里被划破的血管清晰可见。
宋涟伸手轻抚丁玉越的脸,冰冷的触感瞬间传至指间。
他双膝着地,抱住眼前这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随后,房间里传出一阵呜咽声。
黎惜和张鑫泽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男人,思绪万千。
他们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早日抓到凶手,还死者家属一个公道。
“张鑫泽,联系一下南街那边的市场监管局,把宋涟的网吧关了。”黎惜调整好心态后道。
“啊?这样会不会太那个啥了点,他才刚经历失亲之痛再来个失业之悲,不太好吧?”张鑫泽有点同情他。
“我们是法律的执行者,不是情绪的操控者。作为普通人,我是很同情他,但作为一名警察,我们就不能因为同情而选择包疵。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相应处罚,人人都该如此,没有例外。”
有时候,张鑫泽是真得佩服黎惜,她虽和自己差不多大,但说出话的却像是一个老干部。
“黎队,你太牛了,下一任局长不是你,我都不在这儿的呆。”张鑫泽用手比赞道。
“别扯,我可不撬老董的位儿,要去你去。“黎惜笑道
小巷里,王瑀和叶疏桐正拿着张诡和他车的照片换家挨户地问住在这的街访邻居。
快一个小时过去了,王瑀几乎快问遍了这里,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居民们给的回答要不就是没注意要不就是没看见,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好不容易有个大娘说看到了,结果跟着她去找,一看,压根就不是这辆,连车的颜色都不一致。但那大娘就像赖着这车一样,非说照片上的车就是这一辆。
王瑀有些搞不懂,颜色都不一样,哪里是一辆车啦。
这大娘准是个色盲!
跟大娘扯了老半天,王瑀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大娘,这才把她送走。
“只剩几家没问了,我看希望不大。”叶疏桐看着全面的楼房,气馁道。
“不一定,走,再问问。没准一会儿问到了呢。”
在王瑀的坚持下,他们又问了最后几家,但很遗憾,这几家也没问出什么。
就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衣服破破旧旧,拎着一蛇皮袋塑料瓶的老大爷从他们的面前走过。
王瑀一下子拦住他。
“大爷,您见过这照片上的人和车吗?”
大爷放下袋子,接过照片,凑近眼前,仔细端详过后道:“这人有点眼熟,我好像见过。”
“您在哪儿见过,还记得吗?”王瑀靠近大爷大声问道。
“你等我想想。”
大爷左膘膘右膘膘,刚要说话又闭上了嘴巴“在哪儿呢?我肯定见过他,刚才差点儿记起来了。”
王瑀看着大爷着急的样子,不禁笑道:“来,大爷,不急,您慢慢儿想。”
王瑀刚说完,大爷就激动地“欸(éi)”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就说我见过他。就在前面的那个工厂。”
唉,又来了个糊途的。
叶疏桐摇头,无奈地道:“大爷,您是不是记错啦?这附近哪来的什么工厂?”
“欸(ěi),姑娘,你有所不知,这前面确实有个,只不过已经荒很久了,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嗷,原来是这样,那大爷,您能带我们去吗?”叶疏桐道
大爷看看放在地上的袋子,想想后道:“中,我瓶子也捡的差不多了,可以给你们带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