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题都不屑回应,这才是真正的大佬啊,忽然觉得是自己败了or2。
吹捧不成,激将法不成,真诚是最好的必杀技。
中锋说:“求你!帮个忙。”
街礼眉头抽了抽。
这时候阙德盛跑过来,气喘吁吁说:“礼哥,你怎么画得那么快,我们刚出来。”
那群男生看到阙德盛,眼睛亮了:“大个子,你要不要一起打篮球?”
阙德盛说:“我?”
“是啊。”
阙德盛就好说话:“来啊,老子的手画画快画断了,刚好来按个摩。”
殳学义也到了,一下子从一个都找不到变成两个有余:“那我呢?”
阙德盛说:“你替补。”
东可可突然欢乐:“殳学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打游戏,我想要个硬辅。”
殳学义虽然斯文,但是不冷,他说:“行,你过来。”
东可可说:“竹竹,我要去打游戏了。”
乔竹说:“去吧。”
这些人勾三搭四牵五挂六,一溜的走了,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休息的陌生学生,和乔竹身后那个人。
东可可走了,乔竹感觉背后那股视线很灼热。
似乎要将她的衣服都看灼烧起来。
乔竹无奈想:他也看的也太忘我了。
乔竹被看得尴尬,想做点什么事情。
视线落到刚才东可可买的一大堆糖果,包装色彩缤纷,说是小卖部老板送的。
那是新品,可能是为了打出名声。
乔竹想着要不要分街礼一点,但是想到街礼是不吃甜的,这些糖大部分还是奶糖,他还有乳糖不耐受,送了也没有投其所好的效果。
就不想送了。
这样想着乔竹自己随手拆了一颗糖。
放到齿间的时候,一股豆香的味道侵入鼻翼。
乔竹顿时激灵起来。
这股味道很香,但是不是水果香,而是坚果香,还带有从土壤破土而出的豆类香,这是花生。
乔竹身上每个细胞都叫嚣起来,她对花生过敏,而且是一丁点都不能沾到。
童年被花生支配的恐惧袭来,乔竹大脑空白,左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她。
书包不在,也没有纸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焦躁的不行的时候有人掰过她的肩膀。
街礼眼神带急:“怎么了?”
乔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嘴里嗯哼:“嗯嗯,嗯嗯。”
她不好说话,但是嗯嗯两句还是能听得出来是过敏,舌尖坚决不能扫过那奶香的花生糖。
街礼已经明白乔竹在说什么,不同的人对不同的食物过敏程度有所不同,看乔竹这样想必是严重的那一块。
小同学需要帮助,楚楚可怜,他滚了滚喉咙。
明明是乔竹太急了,自己忘了自己掌心还攥着糖衣。
可街礼此时却也像失了智力。
他鬼使神差的,向乔竹俯下脑袋。
男生的身影笼罩住曲脚而坐的女孩的身影,偌大的校园阶梯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地上的阴影变成缠绵的两块,男生的下巴吻到了女生的唇前。
*
乔竹的脸颊轰的一下红了,街礼将她齿间的花生糖咬住,两人距离靠得极近,鼻尖蹭过鼻尖。
街礼的睫毛很长,纤长卷翘,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阶梯上的人影拉得很长,在青白的地上显得清晰羞赧。
少年单膝跪着,抬起下巴凑近了女孩,鼻尖相触,小姑娘的双手攥成拳头,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
街礼衔了糖果,也不作咀嚼,而是一口吞下,“我不过敏。”
乔竹噌的一下更红,对街礼做法感到大脑短路。
与此同时有几个学生走上阶梯来休息。
乔竹半晌挤出一句:“你坐旁边去!”
口吻带着警告,街礼不作反驳,坐到旁边两米的位置。
少年是从头到脚都难以挑出瑕疵的精致俊美,他频频回头的样子,一次比一次更漫长的凝视,不是故意,是眼睛都撤不开的黏糊。
乔竹觉得怎么会有这么投入的男生,不怕她生气,还频频回头。
乔竹默背了三篇英文范文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东可可他们回来了,东可可捧着乔竹的脸说:“竹竹,你脸色怎么这么红?”
乔竹咬牙说:“背不出范文,急的。”
东可可叹气:“我要有你一半的认真,考个211又有什么难度呢。”
阙德盛分不清东可可在开玩笑:“211分啊?”
东可可说:“你自己听听好笑吗?”
他们说着玩笑了起来,玩笑声把乔竹的烦闷掩藏住了。
乔竹第二天上学,在校门口的时候遇到方飞翔和她打招呼。
方飞翔斯文清秀,性格略带软弱,校服漂洗得发光,鼓起勇气跟乔竹打招呼:“乔竹,早上好。”
乔竹看到方飞翔,说:“方飞翔,早上好。”
乔竹往校门口走去。
方飞翔化学很好,是班里少见的单科能和乔竹考得差不多的人。
方飞翔走上去和乔竹一起走路,说:“乔竹,我能帮你拿书包吗?”
乔竹说:“不用,谢谢。”
方飞翔说:“我帮你拿吧,看起来你书包挺重的。”
乔竹略带好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