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柴房塞进去。”
小厮顿时用那种看人渣的目光盯着我——
什么嘛,白嫖了人家还不找个好房间。
少爷我火冒三丈,
“你这是什么眼神,少爷我和他清清白白,呸!少爷我和他势同水火。”
少爷我扭头,看到铜镜上自己面容的倒影,面容驼红,眼角染上餍足与自得,活脱脱一个强占民女后的纨绔样。
更别说梁山伯唇角还被我用虎牙咬破了皮,晕出血迹。
少爷我仰头看天,发觉小厮误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给我找个面纱来。”
小厮走后,少爷我蹲在梁山伯身前,从他胸口往下摸,摸出了一两银子,才收回手他突然醒来,少爷我一惊。
他看到是我,笑了笑,
“文才,你想要什么?”
他的眉眼温柔了许多,柔和的目光几乎要从眼角溢出来,少爷我咬咬牙,
“梁山伯你想白嫖吗?”
他要是说想,少爷我就把他从楼上踹下去!
他笑了笑,
“那你要多少?文才,你是我的山海路远,遥不可得,多少个梦里我连想想,都痛苦万分。”
他带着叹息说,
“山海可入梦,你却不可,我喜欢一个人,从未对任何人说。”
好吧……看在你能当我幕僚的份上,白嫖你一次,啊不是让你白嫖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少爷我还是个礼贤下士的好纨绔。
“喂!梁山伯!梁山伯!”
又醉了!你是真醉?还是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