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光拥抱过他后转而拉住了他人的。 他克制着不想吓到盛旖光,但这不代表他是坦荡的君子。 越是喜欢,越无法坦荡。 盛旖光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和傅竞泽坦诚,现在被过分多的的信息弄得脑子有些宕机。 他看着傅竞泽清亮的眼睛,抿着唇瓣认认真真地考了会儿:“可是你以前从来不说,我一直一直都误会你没有太喜欢我,更像是我赖上了你,自私地把自己的重量托到你上,成为你本该完美人生的唯一污。” “结婚前我爸妈和我说过,婚姻是结姓之好,要门当户对、心相许。后来婚礼时你的家人都没来,婚后第一天你姑姑来和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让我觉得自己特别不堪,像是恶毒的害人精,害了丁一觉不够还要无耻地拖累你。” “你从来不对我说喜欢,说爱。又偏偏对我那么好,好到让我越发觉得自己卑劣无耻。很多次我都想不然离婚吧,但是每到想开口我看到你工作回家很累,想睡醒了再说吧,这一天又一天。” 盛旖光说着说着眼前模糊了,或许是夏日澎湃的潮热糊了眼睛,他努力眨动眼睫想将水汽驱走,也只是让睫毛被水汽弄得乱七八糟。 傅竞泽沉默地听着。 这些他从来没听盛旖光亲口说过,但已经从他途径了解到了。 他看见盛旖光眼睛湿漉漉的,却又刻要装出坚强的子,招人疼,也招人可怜。 在盛旖光话音落下的刹那,傅竞泽抬起轻轻地按上他的眼角,任由那滚烫的泪珠将指腹浸湿,连带着他跳动的心脏。 “你从来不是我的污、拖累,是我想成为你生命的一分,想留在你的眼睛里被你永永远远地看到。” 傅竞泽倾吻上盛旖光的唇瓣,他在盛旖光嘴里尝到了橘子糖的味。 从他吃下盛旖光递来的第一颗糖果,他想留在盛旖光五彩缤纷的界里,成为不起眼又最多的那抹颜色。 距离他暗恋盛旖光,已经过去数千个日夜。 傅竞泽看着盛旖光,轻声说:“我不知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喜欢你。旖光,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一直爱着你。” 从懂了情爱起,他心里只有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