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办？”裴莺皱眉。 “可是让封公子一直戴着大妖的法器，这样不有危险。”宣如雪忧愁。 黎啾啾舔了下唇瓣，出声：“他……” 话语微顿，黎啾啾的手袖子的遮掩下攥住封屹舟的手，他甩开她的手，黎啾啾暗暗咬牙，抓住封屹舟的指尖透露出祈求。 “黎姑娘？”裴莺疑惑。 黎啾啾深吸口气，竭力用平静的语调，“他的面具自动掉下来的，只要他能清醒。” 宣如雪思考，“可万一大妖继续控制他就不好了，黎姑娘，我们要找别的办法。” “不行，你们不能碰他！”黎啾啾忽然抬高声音，像守护着什么一样。 裴莺和宣如雪被吓了一跳。 诡异地静默瞬间。 “黎姑娘，你真的很关心封公子。”裴莺叹口气，像是做出了妥协。 黎啾啾脸色顿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裴莺和宣如雪。 她温和：“我相信封公子，是封公子我从妖宫中带走的，这证明他已经有了一丝清明，以，我相信封公子很快就彻底清醒。” 黎啾啾抬起手。 裴莺看到黎啾啾和封屹舟攥一起的手指，她一愣，接着嘴角翘起笑容，下意识为黎姑娘和封公子打圆场，“以我们现是安全的，大妖没有真的过来，封公子也已经好多了，就是还差最后的清醒，不过没关系，只要黎姑娘陪伴着封公子，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黎啾啾嘴角微微抽搐，她低，轻声细语提议，“我跟封公子先去休息了，我们从妖宫中逃出，一路上很累。” 裴莺耸耸肩，“没事，随便休息，我们现休息一整天都没事，反正出不去。” 黎啾啾瞥了下周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有复杂，不过黎姑娘和封公子都来了，那就不着急，你们先休息好，之后我们再商量。” “哥哥……”宣如雪坐古子瑜身边，古子瑜没有理她，宣如雪颤抖，“哥哥，你听我解释。” 古子瑜垂着脑袋，浑身染上颓废。 少年身的重量忽然倚靠她身上，黎啾啾猛的收打量主角团的视线。 “封公子？”黎啾啾试探地轻声。 “我现脑子不清醒，全然依仗黎姑娘了。”封屹舟凑到黎啾啾耳边轻声，带着一种揶揄。 黎啾啾表情古怪。 黎啾啾立刻扶着封屹舟进入屋子，过程中，封屹舟的手一直抱住黎啾啾的腰，界看过去，人像是亲密到如胶似漆。 进入屋子后，面响起裴莺和古子瑜的声音。 “古子瑜！你干什么！” “镇邪宝剑给我！” 紧接着，剑相碰撞，破碎的声音响起。 “你疯了？！” “为什么、母亲的灵魂没有出现，是我做错了什么了吗？”古子瑜崩溃不解。 “等等，古子瑜你快看！那是什么！” 一道逗留的灵魂忽然从远处飘向古子瑜。 “母亲……” 随着扉关闭，窗户也砰的被关上。 “黎姑娘，人类的希望对我们是恶事。”封屹舟冰冷道。 黎啾啾的身被封屹舟抵窗户上，这屋子破败，连窗棂都是残破的，随着她身的重量压上去，破败的窗棂晃动颤抖，如同风雨欲来。 黎啾啾死命咬紧唇瓣。 封屹舟抬手，面具丢地上。 少年的妖瞳露出，金色的瞳眸让他脸庞看上去妖异。 “人类懦弱，愚蠢。”他的手摩挲着黎啾啾的脖颈。 黎啾啾的脊背紧紧贴窗户，可是窗户始终有着空隙，有冷风穿过。 “主人，我不是意他们。”黎啾啾缓缓出声。 “我作为，从来都不是为了他们。” 她的神情告诉封屹舟，她的是真话。 “那就是圣女了。” 封屹舟轻声，手指捏住黎啾啾的下巴。 “没关系，以后我毁掉有的圣女泪石。” “如圣女出现，那我杀了圣女。” 疯批反派连弑神都敢做。 黎啾啾咽了下，她与封屹舟的身抵一起，影子犹如交缠。 少年身的滚烫传来。 黎啾啾微微眯眼，她抬手，摸到封屹舟的脸，“主人，你的身好烫，你不舒服么？” 封屹舟的呼吸缓慢但深重，空气似乎变得灼热。 黎啾啾看到封屹舟发红的眼尾，她的手捧着封屹舟的脸，声音犹如诱惑，“你很不舒服么？” 少年嘶哑，“你很开心？” 封屹舟的手触碰到黎啾啾唇边的笑容。 不知不觉，她笑着看他。 黎啾啾笑着，柔软：“主人肯将不舒服的姿态暴露我面前，我当然很开心，为我觉得这是主人能够依赖我的表现。” 她的余光瞥向屋子里的镜子，昏暗有磨损的镜面不知不觉浮现波纹，有带着人鱼尾巴的妖怪身形迅速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