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小脸儿一红,死死地抓着王小六儿的胳膊,当时把王小六儿捏得好疼。 王小六儿一脸温柔地凑上前,“行么?” 陈露没说话,胳膊往上一提,搂住了王小六儿的脖子,显然是默许了。 时间,很长。 经过复杂又漫长的摸索之后,两个人,渐入佳境。 王小六儿把正经事儿办得差不多了,就去洗澡去了,简单地冲了几下擦擦身上的汗水回来,看小台灯底下,陈璐正顶着个红扑扑的小脸儿呼呼大睡呢。 她乏极了,睡得很死,王小六儿看着陈留那让被子包裹之下依然十分惹眼的身材,不由得暧昧一笑。 他凑了过去,轻轻地推了陈璐一下,可陈璐没什么反应,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王小六儿看她实在是遭不住了,便没再多说什么,蹑手蹑脚地回去,钻到被窝儿里,自顾自地靠在床头开始摆弄手机了。 当夜无话,次日清晨。 天蒙蒙亮,陈璐醒了,王小六儿扭头一看,看见陈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又突然间闭上眼睛缩进被窝儿里假装睡觉,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他轻轻地拍了她一下。 “别装睡了,都几点了?再不回房间里去,一会儿有人堵门儿了!” 陈璐一听这话,也想起来了,这要是一会儿冯楠他们来了,看见她俩一个被窝儿里躺着呢,那可真说不清楚了。 可就这么走了,好像,也缺点儿了什么似的,当即起身,把衣服穿上,还忍不住回头儿瞄了王小六儿一眼,,“昨天晚上的事儿,不许说出去!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饶不了你!” “嗤,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厉害呢?” “咋的!” 陈璐笑骂一声,一脸不服,“我现在,说话不好使了呗?” “那倒不是。” 王小六儿靠在一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看你平素里,比比划划地,以为好大能耐似的!合着,就这?” “你滚一边儿去,咋不说你自己呢!驴似的,谁遭得住!” 陈璐说完了,还一脸嫌弃地打了他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没跟你闹!” “嗯,我知道。” 王小六儿吧嗒吧嗒嘴,还在陈璐的后背上摩挲了一下,“能行不?用不用我抱你回去?” “一边儿去,谁稀罕你似的。” “你不稀罕我,搂着我不撒手啊?” “那,那,那能一样么!” 陈璐俏脸微红,小心翼翼下地,赶紧跑了。 那白花花的大腿看得王小六儿热血澎湃地。 “吧嗒。” 门关上了,陈璐赶紧回到自己房间,王小六儿伸了个懒腰,躺在一边睡了个回笼觉儿。 早上顶多也就九点多,他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冯楠来的电话。 “起来没?” “起了。” “我一会儿去接你,有事儿。” “哦。” 王小六儿把手机放下,起来洗漱去了,收拾得差不多了,又习惯性地把被子什么叠好了。 这边,酒店的被子刚一掀起来,王小六儿就觉得不对劲儿,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床单儿上上,有那么一片儿,颜色明显有些不对劲儿,当即愣了半天。最后,出于好奇,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陈璐发了过去。 “陈璐姐,你看,这酒店的床单怎么这样的?” 陈璐拿手机一看,腾地一下,这小脸儿就红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我,我哪儿知道!” “不是你干的吧?” “滚一边儿去,咋不说是你干的呢!” “是么?” 王小六儿寻思寻思,露出一个很暧昧的表情,陈璐直接回了一个翻白眼儿的表情过去,就钻进被窝儿里不理他了。 王小六儿没怎么住过酒店,也害怕给人问起来,看还有时间,就赶紧把床单儿洗了几下。 还好,一过水就没有了,洗的挺容易。 “咚咚咚。” 冯楠到了。 一开门,就看见王小六儿正拿着风筒吹床单儿呢。 她起初一愣,紧跟着,忍不住上下打量。 “你干嘛呢你?尿床了啊?” “我才没有呢!” “那你干嘛!” “床单弄脏了,我洗洗。” “嗤。” 冯楠扑哧一笑,“傻样儿吧,用你洗啊?要保洁干啥的!” 话说完,她忽然变脸,狠狠地在王小六儿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王小六儿被踢得一撅哒,捂着屁股一脸无辜,“你踢我干嘛?” “我为啥踢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儿啊?” 冯楠抱着肩膀,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大骗子,昨天你自己干啥了你不知道?亏我那么相信你!还找人问来着!你说的那个白膏儿是什么鬼?人家说,根本就没那种药材!” 话说完,她又踢了王小六儿一脚,想想自己让这小子又亲又摸地,不知给占了多少便宜,小脸儿通红,也真是羞得够呛。 “咳咳,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他们不知道,是他们的事儿,跟我有啥关系?” 王小六儿看冯楠走过来,直往后退。 冯楠抱着肩膀,步步紧逼,“你给我滚一边儿去,骗鬼呢你?我找来的那几个医生,都是几十年的老中医,个个见多识广,要是一个两个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好几个人在一起,都说不知道没见过,你觉得,还是别人的原因吗?” “那,他们没见过,就没见过呗!我咋知道呢?” “你知道个屁!你别走,你站这儿!你跑啥呀?” 冯楠看王小六儿一个劲儿地躲,笑骂着,还来劲儿了,“无耻小贼!你今天,最好把这件事给我解释清楚了,要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我没啥好解释的啊!药方就是那个药方!” “那你告诉我,白膏是啥!” “白膏,是一种罕见的中药。” “我问你,那玩意儿到底是啥!”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呸!” 冯楠一听这话,一手抄起枕头,另一只手指着王小六儿的鼻子,“王小六儿!”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你把枕头放下!” 王小六儿忙干咳两声,看冯楠把枕头放下了,才倚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白膏,你不知道,蟹膏是啥你知道吧?” “知道啊,公螃蟹的那个。” “对,就是那玩意儿。”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有一种不常见的生物,类似化骨鳝这种,它的身体里有一种用来繁育后代用的东西,取出来之后,是乳白色的,略有点儿辛腥味儿。但,其实,这是一种罕见的药材。医书上,称其为‘白膏’。” 看王小六儿娓娓道来,不似胡编乱说,冯楠也听得一愣一愣地,“那,这种白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