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泰山封禅,盛大,而隆重,却又玩得十分神秘。 据说,这次封禅,汉武帝准备得极是充分,但是参与的人,却极少,以至于,据传说,当时能目睹这个过程的人只有一个,其余的人,都无一例外地被屏退了。 而这个唯一参与了整个事情的人,叫霍嬗,是霍去病的儿子。 这个人,可谓是得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在封禅回来的路上,这个年轻人莫名其妙地死了。 民间传说,有一种说法,说是汉武帝封禅的时候,确实见到了传说中的泰山神,可是泰山神没看上汉武帝,却看上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了,这让汉武帝大为嫉恨。 这就好比你带你的闺蜜一起去相亲,结果,比划半天,男方没看上你,看上你闺蜜了,想想也够闹心的,所以,汉武帝回来的路上,就把这人给秘密杀死了。 当然,这些都是野史,就一听一乐,但是历史上对于这次封禅的记载也是极少的,这也跟当时的特殊情况有关系。 人人都知道,汉武帝时期,有一个史学大家,叫司马迁,司马迁祖上好几代,都是汉朝的史官,到司马迁的父亲这一代的时候,司马迁的爹,叫司马谈。 司马谈原本很兴奋,尊卑跟汉武帝一起参加封禅仪式,但是好巧不巧,在马上到地方的时候,司马谈忽然得了一场大病,他病倒了,但是汉武帝并没有等他,而是带人直接把他扔下了,以至于,泰山封禅这件事,没有史官在场。 这件事,让司马谈非常懊恼,最后想不开了,死了,他临死前,对儿子司马迁说,“余死,汝必为太史;为太史,无忘吾所欲论著矣。” 这也是司马迁最后被阉割了,依然坚持写完《史记》这本巨著的主要原因之一。 后世人的分析,说以当时的规矩来说,皇帝的一言一行,必须有史官在场,像封禅这种大事,史官必须参加,所以,当时司马谈的病,可能并不是随便来的,这一切,也许早有预谋。 理由是,跟司马谈一样,在陪同汉武帝一起去封禅的那些同行的人,无一例外,都在回去之后的一年之内先后死去,这很难说,就完全是一个巧合,不过,也因为这些人很快死了,关于汉武帝泰山封禅这件事,到最后也成了一个谜团,没人知道,究竟在泰山封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竟然让汉武帝对这件事讳莫如深,以至于,让自己那些亲信先后被灭口。 不过,王小六儿也不敢说,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活很大岁数,说长生不死,有点儿难以形容,但是吧,貌似,在历史上,确实有一部分人活了比较大的年纪,之前说的彭祖,其实也没多大岁数,但据传说,在中国近现代的史料当中曾有一李姓老者,活了256岁。这期间,他先后共有24位妻子,180位后人。以至于,当时的《纽约时报》与《时代杂志》都专门为此做了报道。 要是按照当时那个年代这个年代推算,他应该生于清康熙16年,也就是公元1677年,而后,这位爷先后历经了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九代熬到了民国时期,不可谓说不是一位奇人。 不过,这样的奇人,也就不过二百多岁的年纪,相比于那些《青羊经》上记载的一些猛货,那动辄,就可能五百年起步的道行,那这些人,也不算什么了。 但是吧,要说,同样都是活物儿,别的玩意儿能寿五百而不死,其实,人,似乎也可以,不过古书当中出现的,确实没有多少。 想到这里,王小六儿摇摇头,“长生不死的,我真没听说过。” 柳婳闻言,瞅瞅王小六儿,却忽然笑了,“真没听说过?” “咋的,你听说过啊?” 王小六儿一挑眉,看着柳婳,柳婳却往前凑了凑,“我也没听说过,我就问问啊!” “传说中,倒是有一种人,生自上古,与天地同寿,可是,在过去的无数年间,好像也没有人见到过,也没有人听说过。” 王小六儿背着手,转过身来,看着柳婳。 柳婳也跟着抱起了肩膀,“你说的,是黑骨人。” “嗯?” 王小六儿一愣,有点儿诧异地看着柳婳,“你知道黑骨人?” “听说过。” 柳婳一撇嘴,“黑骨人,传说是上古神祇所化,是上古大神盘古的遗脉,是天地秩序的守护者,不在六道五行之中,不死不灭。传说,得到黑骨人,食其血肉,能延年益寿,长生不死,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小六儿在一边儿嗤嗤笑,“你这都从哪儿听来的?” “帛书上记载的。” 柳婳说完扭头看看王小六儿,“我父亲,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个是有生之年没进过秦始皇的地宫,看看那里头到底有什么样的宝贝,另一个,就是没能找到传说中的‘黑骨人’。” “咋的,姚爷知道黑骨人在哪儿啊?” 王小六儿一撇嘴,“黑骨人,是上古神祇,可能根本就不是人,就算你找到了,又能怎的?你到古墓里还能找到活的?找到活的了,你是能整得过人家怎的!” 王小六儿越寻思越觉得好像,可想想之后,又脸色微变,他扭头,看着柳婳,“你啥意思?” 柳婳幽幽地看着王小六儿,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好像之前,某人说过,吴老狗大限将至,有这事儿吧?” 王小六儿眼珠儿一动,微微皱眉,“你这话的意思,是说……” “吴老狗都快死了,却急吼吼地召集了各路人马,要进山倒斗儿,你不觉得这个事儿挺奇怪的么?我料想着,他肯定,是觉得那大斗儿里头,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王小六儿沉吟半晌,“你是说,他是奔着那古墓中的仙药去的?” “那古墓,是个神仙墓。” 柳婳抿了抿嘴,“我母亲跟我说过,我父亲,还没进去的时候,说过一嘴。” “你母亲,当时是什么身份?” “跟他一样,算是同行儿。” 柳婳一撇嘴,“不过,他们俩不算是两口子,也不算情侣关系,也许,就跟咱们俩差不多吧。出去做活儿的时候,她俩就搞一起去了,等她感觉不对劲儿的时候,想回来把我打了就很难了,所以不得已,她生下了我。” “那你母亲,肯定也是个大美人。” 王小六儿看着柳婳,赞叹道。 “那是自然。” 柳婳一撇嘴,有些得意。“不过,自古红颜多薄命,其实,我也没见过她几次。” “我说一句,你别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