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婳一听这话,忙跟了上去,在白胜簪的身后唯唯诺诺的,倒是看不出一丁点儿平素里的嚣张模样。 柳婳还是按照白胜簪的嘱咐去接了王小六儿,下午去的,晚上到位,因为白胜簪手里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王小六儿到位的时候,白胜簪还没腾出手来,两个人被安排第二天见面,而王小六儿非常幸运地得到了进入经楼的机会。 现在的王小六儿,对知识,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自己在经楼一蹲,就蹲了几个小时,柳婳进进出出地来了好几次,都没敢做声,一直等王小六儿从经楼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王小六儿看出了她的心思,跟着柳婳一起去了酒店被安排住下,柳婳打扮得极是漂亮,却假装像是个向导似的介绍这个介绍那个,一直等着王小六儿直接把门锁了,灯关了,才猛地一回头。 她假模假样地摆出一个很惊讶的表情,“你,你关灯干嘛” “我喜欢啊,不行啊”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两只手轻轻地扶着柳婳的后腰,往前一凑,在柳婳的颈侧嗅了一下,这边儿柳婳胸口起伏,虽然啥也没干呢,却已经能能隐隐地听见柳婳砰砰的心跳声,能看得出来,柳婳有点儿小紧张了还。 王小六儿看她这样,觉得挺有意思,眸子一弯,忍不住调笑起来,再看柳婳,早顶不住了,弱弱地回头看着王小六儿,小声说道,“白夫人,交代过了,让我跟你保持距离……” 王小六儿一撇嘴,“那你自己怎么想” “她说话了,我不敢不从……” 柳婳说完了,忙低头,委屈巴巴地,王小六儿却轻轻地摩挲了她一下,“晚上别走了,留下来吧。” “可是,那边儿……” “我给她打个电话。” “那她不同意怎么办……” “那我就跟她翻脸,一天天,啥事儿都管!” 王小六儿说完了,把柳婳的小手一牵,再一哈腰,直接就把柳婳扛起来了,一边往里走,一边给白胜簪去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儿,白胜簪很快就接了,王小六儿也不客气,直接吐槽起来,“白老板,过分了啊!” 白胜簪把小嘴儿一撇,“怎么了” “你别老欺负柳婳行不行” “我的人,我爱怎样怎样,你管得着么” “话不能那么说,我还是你的人呢,有本事你冲我来啊!” “你少臭美!” 白胜簪被说的想笑,“你跟她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了,没别的事儿,跟你打个招呼,今天晚上,柳婳不回去了。” 王小六儿然后一挑眉,“我要留她,她也走不了。” “切。” 白胜簪儿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大眼睛往上一翻,倒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她把电话挂了,王小六儿也把电话扔在一边,此时,柳婳正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王小六儿,“你,你怎么敢这么跟她说话……” “我为啥不敢。” 王小六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你啊,平时不挺厉害的么,一遇上那个女的,就把你吓这样” “废话。” 柳婳忙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娇滴滴地说,“那是大老板,谁也惹不起啊。” 话说完,她还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她对你,倒是不错,说不准,真是看上你了。” “嘿嘿嘿!” 王小六儿忍不住笑了,懒洋洋靠在一边儿,“要真这样,倒还好了呢,我要是能把白胜簪弄家去,就把你一起带着,就当个陪嫁丫头什么的,也是好的。” “去你的。” 柳婳被逗得咯咯笑,“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我也不介意,怕就怕,到时候,你没那个能耐。” “瞧不起我。” “嗯。” 柳婳那小眼神儿,笑眯眯的,可气人了,王小六儿听完了倒也不生气,他牵着柳婳的小手儿,叹息一声,“少来这套,知道么,我收拾不了白老板,我还收拾不了你啊” “哟,这话说的。” 柳婳暧昧一笑,“柿子专捡软的捏,是吧” “嗯,知道还问。” 王小六儿说完,又摩挲摩挲她,“几天不见,想我了吧”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 柳婳作势要起来,“我去洗澡。” “不用。” 王小六儿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出来的时候,不都洗了么” 柳婳俏脸一红,忙看向王小六儿,“你,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是谁啊!”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就你这样的小馋猫,我见多了,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 “这把你厉害的。” 柳婳羞答答地凑到了王小六儿面前,“要不是,她现在罩着你,我不好动手,说什么我也得教训教训你,压压你的嚣张气焰。” “嗯,这还听着倒是挺硬气,只不过,不知道这份硬气还能坚持几分钟。” “估计也就五分钟吧,最多了。” 柳婳小脸儿红扑扑的,自己先扛不住了,说完了,一头栽在王小六儿的怀里,嗤嗤直笑,倒也生出了几分难得的轻松惬意。 当天晚上,柳婳终究是留在了王小六儿的房间里,两个人,不出意外地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白胜簪见到王小六儿的时候,柳婳还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呢,微张着小嘴儿,睡得死沉死沉的,可王小六儿却像是没受到什么影响似的,自己拿着一把木剑在酒店后身的球场练得起劲儿,旁边儿,围观的人一群一群的,鼓掌的,喝彩的,拍视频的。 王小六儿不太喜欢这份喧闹,收拾收拾就走了,转身回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白胜簪。 白胜簪走到哪儿,都包裹得极是严实,但是一看那个头儿,那身形儿,王小六儿一眼就能认出她。 她给王小六儿使了个眼色,示意王小六儿跟过来,然后把王小六儿带到了地下车库。 从地下车库辗转走了几个转弯人,一个大门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十分空旷的地下球场。 这里没人,而且看起来像是荒废了有些日子了,白胜簪把口罩摘了,咔咔咔地走到一边,对王小六儿说,“你知道练武的大忌是什么吗” 王小六儿看看她,“什么” “女人。” 白胜簪从一边的架子上挑起一把木剑,甩给王小六儿,然后继续说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刚刀,你知道江湖上有多少名动一时的人物,都是在女人堆儿里泡成废人的” 白胜簪转过身来,看向王小六儿,“你把一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柳婳身上,要是遇上厉害的对手,你当如何”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直接笑了,与一本正经的白胜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王小六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