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空荡的厂房,方妮的尖叫声,男人肆意邪恶的笑声都格外清晰。
眼前发生的事情,超出了锦阑的认知,是她无法接受和直视的景象,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肮脏的声音,邪恶的□□,惊恐的尖叫,逐渐化为压抑的□□,最后放浪形骸。
锦阑怕了,她哭了,她好想回家,她可以死在家里,但不能受这样的侮辱。
异常敏感的她也在这一刻,突然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锦阑迅速睁开双眼看向门口,那道卷帘门在进来之后就被锁的严严实实。
锦阑这一刻情绪几乎被绝望包围,但方妮□□的声音,像魔鬼之音,又不断的催促着她自救。
锦阑的双手被捆绑的很紧,她突然看到不远处靠墙的灰尘里有一个铁钉。
那几个男人此刻都在专注着做肮脏的事情,并不理会锦阑。
锦阑开始向铁钉的位置挪动。满地的灰尘和垃圾废材摩擦着她的大腿。但她不痛,她只想逃出去。
就在靠到墙边拿到那颗钉子的那一刻,锦阑松了一口气,仰起头就看到了正从后面窗户悄悄翻进来的墨柏。
他看着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眼泪在此刻不争气的流出,锦阑咬着牙,握紧了手中的铁钉,拼命的开始磨绳子。
“你们还要不要钱了?我要你们现在就去Q了她,回头我照样把钱打给你们。”方妮此时身上几乎已经没了遮盖,披头散发,已然陷入了疯狂。
方妮疯了,她看着锦阑,双眼冒出汹涌的恨意。都怪她,她所遭受的一切,她要十倍的还回去。
已经兴奋的三个男人,早已失去了理智,他们早已不满足方妮一个人。
三个男人听到方妮这么一说,几人刚才因为锦阑呕吐而熄灭的兴致又重新燃了起来。
“哈哈,这个豪哥可以满足你。给哥把这俩兄弟伺候好了。”豪哥拍了拍方妮的脸,一脸□□的看向锦阑。
豪哥提着裤子走向窝在墙边的锦阑,但在看到锦阑上衣还残存的一些呕吐物,还是皱了眉头。他转头又去提了一桶水,从头顶开始浇锦阑。
夏日天气炎热,工厂早就断了电没有空调,里面闷热不已,所以即使是一通冷水浇了下来也不冰凉。
肮脏的人似乎已经脱光了衣物,锦阑垂着头,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妈的,真骚!”
豪哥看着浑身湿透的女孩,百褶校裙已经湿透了,紧贴着大腿勾勒出诱人的线条,水滴在女孩成熟的胸脯上发出诱人的光。这一切都让豪哥兽性大发。
他放下水桶,扑上去开始撕扯锦阑的衣服。
墨柏在等警察,他手里提着一根棍子,沿着墙壁悄悄的靠近,寻着机会偷袭。
可是在看到绑匪如禽兽一样扑到锦阑身上时,他的大脑在这一刻没了理智的控制,迸发出前所唯有的愤怒。
空旷的工厂充满了□□肮脏的声音,突然在这些声音中响起一道明显不一样的声音。
叫豪哥的人立马站起来,很快就看到跑向这里的墨柏。
“站住,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捅她一刀。”叫豪哥的人捡起地上的刀。
墨柏站在不远处,死死的看着豪哥。“把她放了!”
“你说放就放,豪哥这个人是怎么找到这里,警察会不会也要来了。”其他两个绑匪提好裤子,拿着棍子站在豪哥身边。
“我看就他一个人,咱们先把他拿下,然后赶紧换地方。”豪哥说完,带着两人冲向墨柏。
三个绑匪,一个拿着刀具还有两个拿着棍子,瞬间就打在了一起。
锦阑拼命的磨着绳子,手指似乎已经被铁钉扎破无数次。
三个男人殴打墨柏一个人,刚开始却并没有讨到便宜。反而叫豪哥的第一个被墨柏用棍子打到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和两颗牙齿。
但一人难敌三人,很快就有一个钢管棍打在了墨柏的肩膀上。
锦阑双眼流出泪,她看着豪哥提着明晃晃的刀具,再次走向墨柏,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也在此时终于被她磨开。
锦阑迅速解开绑在脚上的绳子,不顾一切的撞向那个叫豪哥的人。
“都不要动”
太好了,锦阑撞倒了那个豪哥,那把明晃晃的刀随着锦阑一起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看到墨柏,那双漆黑的双眼,是从未见过的红。
锦阑是在南城第一医院醒来的,后脑是扎针般的痛,全身也刺痛不已,这让锦阑瞬间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她被救了。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这是一间舒适的单人病房,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房间里只开着夜灯,灯光昏暗。锦阑环顾四周,发现了靠在沙发上的墨柏。
他换了衣服,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裤,一如往常的矜贵气质。
锦阑记得闭眼之前,他上班时的衬衣,因为打斗已经凌乱。
墨柏此时眼里正闪着奇异的光,是锦阑从未见过的眼神,那双寒潭般的双眸正注视着她,锦阑有一丝慌乱。
“小叔叔,是警察救了我们吗?”锦阑声色不稳,听起来很干哑。
“嗯”
墨柏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锦阑。
“小叔叔,你有没有受伤?”
墨柏的心再一次因为女孩的话柔软,明明她自己全身是伤,还惦记着他的身体。
“没有,你疼吗?”
“不疼,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