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你,但你不该说的必须烂在肚子里,不然,二房就你一个,我想拿捏你,易 如反掌。” 反威胁?放狠话谁不会? 俞纯唇角一弯,却是虚弱地笑着回了句,“成交。” 然后便在大夫人铁青的神情中,带着香云和二房的东西,包括地契,顺利出了府。 “娘,咱们难道就这么放过了她吗!”俞珍望着被搀扶着上了马车的俞纯,满脸的不甘。 大夫人眼里淬了毒,冷笑道,“稍安勿躁,等分家了,她一个病恹恹没有倚仗又死了未婚夫的孤女,想捏死她,轻而易举的事。” 与此同时,马车内,香云又惊又怕地拍抚着咳嗽不止的俞纯的后背。 然后问,“小姐,您真做了准备?是,是有什么拿捏大房的证据吗?” 俞纯咳够了,靠着软垫,半阖着眼,声音很轻,“没有,诓她们的。” 要不然怎么能暂时地,全身而退? 这如果是俞启那狐狸一样的大伯父在场,绝对不会上当,这对母女又蠢又坏还没有胆量,所以一诓就信了。 “那,那该怎么办?大夫人和大小姐不会放过您的!” “去,将军府。” 少女柔弱得像是随时昏过去,但她却睁开美目,微凉的手冷静地握住香云的手,淡定又郑重地对她道—— “让车夫去,将军府。” 说完,她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之前:哎妈这破身体,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