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禾挂了电话,对骆舟说道:“好了,继续。”
做第三次时,先前拿出来的小雨伞用光了,阮嘉禾从床头柜里拆封了一盒新的。
这些都是没来得及用完的存货,江聿怀亲自去买的,他在床事上很有服务意识,用的小雨伞也是五花八门。
前两回用的是普通款的,好巧不巧,这回新拆封的是最刺激的狼牙棒款,据说表面有2000个凸点颗粒。
骆舟戴上时,脸红得好像要滴血。
阮嘉禾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非常好笑,乐个不停。
到结束时,她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想抬。
骆舟从后面环抱着她,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脖颈,再沿路往下,在肩胛骨上方停住了。
她的背上,有几个不规则的圆形疤痕。
骆舟问:“这是怎么弄的?”
阮嘉禾回:“我那该死的狗爹拿烟头烫的。”
骆舟不说话了。
阮嘉禾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他在亲吻她的疤痕,还有温热的水滴在她的皮肤上。
阮嘉禾转身,发现他正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她并不是真正爱笑的性格。
今天却无数次地觉得好笑。
阮嘉禾擦掉他的眼泪:“你是用水做的吗?”
骆舟抱紧了她。
这原本是个温馨至极的时刻。
奈何骆舟没出息地起了反应。
阮嘉禾笑得更欢快了:“你要来第四次吗?”
骆舟喏喏地憋了半天,最后说:“……要。”
阮嘉禾学着当下某热播剧的女主角的语气,感慨道:“Oh,Youth!”
春节期间,别墅的佣人都放假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快乐的事情。
热烈,又带着不计一切后果的癫狂。
好景不长,一周过后,江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