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她新做的指甲表面镶了美丽的碎钻,坚硬无比,从顶部沟壑处刮过时带来强烈的疼痛感和……快乐。
骆舟的双眸中浮现一层蒙蒙的水雾。
淡化了他眉眼中的锐利,显示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这样才对,”阮嘉禾说,“我喜欢。”
她讨厌男人展露出的攻击性,那会让她感到不安。
骆舟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就会泄露出破碎的喉音,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样令、令人羞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只好死死咬住下嘴唇忍耐下来。
阮嘉禾会这样对待江先生吗?
不,不会!!
骆舟偷偷在网上查过江聿怀,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狗仔对他的花边绯闻感兴趣,拍下了一些照片和视频,从其中隐约可以窥见他和阮嘉禾的日常。
他们或许非常恩爱,但绝不是这种相处模式。
阮嘉禾只对他这样!
这个事实让骆舟瞬间变得无比兴奋,呼吸粗重几分,将要在她的手中泄出来时……
阮嘉禾抬起大拇指,重重碾按住某个位置。
不行……被堵住了,弄不出来。
骆舟几乎要哭出来了,他下意识地挣扎,手腕骨却让手铐给磨得一片红通通的。
唯一能做到,是用力攥住床头的栏杆。
“你要听我的话。”阮嘉禾重申,语气几近冷酷,“如果你想跟着我……就必须一切都听我的。”
骆舟从来没体验过如此折磨,痛苦,又愉悦。
手背青筋暴起,生理性的眼泪蓄满眼眶,终于控制不住地顺着眼角滚落到太阳穴,同时濡湿了睫毛。
他哽咽着说:“我听话的。”
阮嘉禾笑了:“好孩子。”
作为对好孩子的奖赏,她挪开了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