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我虽然是联邦人,但也有火之意志。”
“并且关于这次的意外,一直有个疑点。”
“什么?”
“宇智波鼬似乎是晓的成员。”
“你当木叶情报部是摆设么?”纲手回得毫不客气。
我假意有些头疼,深吸一口气。
“我怀疑他是卧底。”
…
这话仿佛是枚消音弹,把空气炸的安静下来。
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没了。
精神力触及范围内,有名暗部退了出去。
“是哪方的卧底?”
纲手刚想说什么,三代目就开口了。
“老夫想听听你的理由。”
我抿了抿唇,讲出部分缘由。
“你们也都知道,我在昏迷的时候,意识体脱离本体。”
“而将我的意识体带回本体的,是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
“那可能是他想唤醒你来验证‘幻术免疫’。”纲手接话。
我皱眉摇头,“不是的。他的行为和语言很矛盾。”
“一个为了测试自己而屠光全族的木叶叛忍,可以虐待我,杀死我,就算幻术不管用,他也能用各种忍术体术来测试我。”
“…就像大蛇丸那样。”
“但他都没有,在把我的意识拉回本体后,他只是杀气放的很吓人,行动上威胁了一下。”
“别说划伤了,我身上一道疤都没有。”
“他到最后,只是半威胁的问了一句。”
“他问了什么?”
“非我族类的你,来到地球的真相。”
…
这个问题换谁问都可以理解为好奇。
但宇智波鼬不是。
他对外界所树立的形象,是只忠于追寻强大力量的凶残叛忍。
这个描述…说大蛇丸还合适一些。
想到这,我继续说起来,把这件事讲明,也好从面前的两位这儿获取关于这位叛忍的讯息。
“我之前听完很奇怪,想了很久,现在才意识到。”
“他所好奇的,并非是我来到地球的真相。”
对上三代目的视线,我缓缓开口,“他想问的是,来自外星的我到木叶的真实目的。”
“在提到他弟弟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反应有问题。他对我的方式也很矛盾。”
“一个叛忍为什么要这样做?从另一个成员手中抢过我,还做了这么多多余的事情。”
“答案只有一个。”
“他是木叶派去晓的卧底。”
我更加确信。
…
说完这些,所有细碎的线索在脑中开始组建成完整的链条。
答案竟被我自己找到了。
因为我的价值,所以木叶内部在发现晓组织有人带走我后,紧急给他布置了营救我的相关任务。
还是因为我的价值,成功营救我后,他需要帮木叶排除关于我立场的隐患。
倘若他直白的问我,那势必会暴露他卧底的身份。
在任务途中,他意外发现万花筒写轮眼能将我的意识拉回本体。
他顺势通过联邦总统的精神领域确认我的确并非这颗星球的任何一派。
因此作为卧底的他,告知了那位高层。
那位高层才会放心的让拥有写轮眼的卡卡西来转交那份资料。
我因此参与到写轮眼的研究中。
倘若只是我单方面向上汇报,即使有卡卡西的保证,碍于情侣关系,高层也不会轻易将涉及机密的研报交给作为联邦人的我。
那么,现在看来…
在木叶,知晓他是卧底,能够紧急联系上他的,势必是高层里的高层。
处在权利极大,能够接触全部机密的位置。
面前刚上任的五代目被排除。
参与政治但权利覆盖不够的两位长老也被排除。
倘若是根部,按团藏的风格,他会对我下达“就地处决”的命令。
这么想来,就只有他了。
我看了看对面的两人,视线定在已退位的他身上。
明明权力已交迭,他却参与到这次我与五代目的会面中。
他在位时间够长,正好包含了宇智波被灭族的那段时间。
他的权利在木叶的金字塔尖,知晓全部机密。
并且,最重要的是…
我救过他的命,阻止了他的徒弟,间接拯救了他所热爱的木叶。
他的手段不像团藏那样残忍,又清晰的知道我的价值,以及他所欠的人情。
因此,他动用了埋伏在晓已久的暗线。
下达了如下命令:
「宇智波鼬,
作为木叶卧底的你,务必从晓成员中解救此人。
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请试探她的立场。
——三代目猿飞日斩」
…
他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时间差不多了。昭昭,老夫正好送你上路。”
???
是通往西天的路么?
哒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