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敢在宣王面前刷存在感,是嫌叶曦禾还不够恨她么。
宣王见她沉默,心想果然如此。
他继续追问:“你在怕谢长恭?”
叶轻禾不想和他多言,轻轻“嗯”了一声。
宣王心里淌过一丝心疼。
那日千秋宴上,谢长恭喝醉之后,双眸血红的禁锢着她的手腕,尚历历在目。
众目睽睽之下,他都干这么做,私下里,不知有多暴虐。
谢长恭作恶多端,命不久矣是他罪有应得。
叶轻禾虽非纯善之人,但罪不至死,二八年华就要被拉去殉葬,着实可怜。
而她落到这番境地,多少也和他有关。
宣王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
叶轻禾急忙摆手:“不,不,你没有对不住我。我现在过得很好。”
她赶紧和宣王撇清干系。
宣王越发心疼。
她被谢长恭虐待,却半点不敢抱怨。
她时日无多,我需得为她做些什么弥补。
宣王目光温柔:“你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我的心愿就是,你离我远一点啊!
她蹙眉,声音微冷:“我已嫁作他人妇,我的心愿,自会和家主说,不劳烦宣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