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蜂鸣一般,手起棒落,鲜血滴在塑胶地板,话多的人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所有人从群架转而拉架,三个一米八几的大汉架起夏克,虽然是打不到了,但他嘴里仍旧骂骂咧咧,“欺负女人,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你妈把胎盘养大了吧!”
“哭什么哭,瞧你那点出息。”郝静从抽泣变成暴风式的嚎啕,明显是被吓着了,且等着被开瓢的那人捂着窜血的脑袋黯然离场,夏克狠狠骂了她一句。
“你,你要被退学了,老师说了不能让你打架!”女孩哽咽着,抽抽搭搭连不成句,可仍旧固执,望着夏克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眼皮似有些肿胀,鼻子下的血迹殷红瘆人。
郝静胆子很小,自小就看不得别人争执,如此场景便足够让她心跳加速,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乖久了也变成了病,瘫坐在地上双腿发软,只觉得胸口难受,兼要承受着夏克的数落,哭得愈发大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