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州之后,他奇怪的很。” “我们去找一下。”两人告辞出门。 中午日头正盛,萧钦时一袭黑衣,腰上挂着一块木牌,还有蔷薇暗影的腰牌,静静地来回走着。 关州贫瘠,素来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近日来往的游客也基本都是附近几个州县的,富人偏多,贵人稀少。 穆澈靠在金玉斋的一楼,望着下方不知道第几次晃过他楼下的黑衣青年,神情若有所思。 楼下的萧钦时停了下来,仰起脸开与他对视。 穆澈微微一笑,友善地颌首。 萧钦时眸色阴郁地收回了视线。 穆澈抖开扇子,眯了眯眼睛。 身旁,卷丹也颦起眉头:“这萧太子,一天来咱们楼下晃几次,腰牌都要甩到人脸上来了,一点都不忌讳,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都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了,也不怕遇到仇人。” “怕?”穆澈轻嗤,道:“他行事如此明目张胆,怕不是在勾引什么势力动手,若非他只是日日经过,从不上门挑事,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探得了我们的身份。” “主人行事素来深藏不露,他岂会得知。” “当年未能除掉这小疯狗,实在是一大憾事……” “主人若想除他,倒也不难。” “与他有仇的是前朝穆氏,我为何要除他?”穆澈眸光微转,道:“我有几日未去拜访君公子了?” “回主人,近五日了。” “你去准备一下。” 真该死与挨千刀找到萧钦时的时候,便见他正坐在桥边的亭子里,往身上挂腰牌,除了蔷薇暗影的腰牌,还有出入皇宫的太子令牌,骁龙营的虎符,以及西京城防的银色令牌…… 两人大惊失色:“殿下,这是做什么?” 萧钦时板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这次来关州带的所有牌子都挂在腰上,还嫌不够招摇,又取出了一个装得满满的钱袋子,里面隐约露出了半个金元宝。 挨千刀上前两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殿下,关州偏远,您这次微服过来,没有人知道,若是在这里遇到什么歹人……” “没有歹人。”萧钦时失落又冷漠地道:“这关州无用之地,根本没有取孤性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