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去杭州出差的日子,众人约好在机场会合,宋子珩在出发起给廖清打个电话询问她资料是否准备好,她说准备好了就迅速挂了电话。
随聿在门口等她,头上戴了个黑色鸭舌帽压住他没睡醒而翘起来的毛发,除此之外,他两手空空。
廖清推门看到他站在门口,看到他什么都没带,询问:“不带衣服嘛,我们可能要待好几天才回来”
随聿拿开帽子,撩了把头发,无所谓说:“我到时候去家里拿衣服”说完顺手把她行李箱提到手上。
他声音沙哑,眼底乌青。
廖清担心他精神一直萎靡,让他在原地等她,又去家里拿了用保温杯装好的温水,塞在他手上。
很显然,大夏天了,谁还用保温杯喝水,随聿觉得很烫手。
他皮笑肉不笑,端详着手里的杯子,灵光一现,期待的问:“这个杯子能给我嘛”
廖清点头,:“可以”
两人便坐上了出租车去往机场,蓝天白云下,经过海岸,看到海鸥翱翔,心情既复杂又慌恐。
很快,到了机场,机场里人山人海,随聿怕她走散了一直牵着她的手,害怕人群把她冲散,远处是方依菲在朝他们挥手,廖清立马把手在他掌心挣脱开。
宋子珩挑眉,显然是看到了,不做任何表情,微微移开眼神。
方依菲没观察那么仔细,直到他们俩往这边走来,才停止挥手,往下垂去。
随聿和廖清大步往这边走来,众人匆匆地赶完下一个地点,嘈杂,喧闹,广播上空姐的声音不断断地电音扰得人心烦。
等四个人会合的时候。
宋子珩看向廖清,眉毛挑向旁边的人说:“不介绍介绍”
廖清反应过来说:“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同事…………”
随聿伸出手,干净利落地说出:“我是随聿”
头抬起,眼底漆黑一片,可脸部轮廓冷酷又桀骜,一只手插兜,一只手和他握手。
宋子珩眯着眼打量他,年纪不大,人看着很聪明,而且和廖清关系微妙。
他笑了笑,也伸出手握,说:“我是宋子珩,是这次的主要负责人,很高兴认识你”
随聿听完也朝他笑,手却稍重的捏了,宋子珩自然感受到了,微笑地抽离。
随聿身高要比宋子珩高些,前者1m9,后者1m83,两人都不婑,但是那短暂的交锋上面显然是随聿赢了。
方依菲在廖清耳边小声评价道:“宋总还是老了点啊”
宋子珩立马瞪向她,没想到背后说人小话被听到了,依菲立马紧闭双唇。
他其实今年也才三十二,正是褪去了年少轻狂的成孰年纪,又是清冷那贯,整体看上去依然是年轻有为的。
可随聿不同,他的五官无可挑剔,又长得白净,气质又冷又拽,廖清在旁边琢磨出四个字来形容他,就是少女杀手。
廖清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为别人的美貌犯花痴的时候,在她的少女时代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偏过头,压制住心头的那沫羞涩。
那个少女杀手手上一直拉着她的行李箱,没有还给她,廖清本想接过去,可他偏手躲开。
此外,空姐对着对讲机发出声音。
飞机要起飞了,四个人都前往去登机,
……
廖清从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心情就一言难尽,她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返回去。
忽然,空姐播报声音往耳蜗里钻
“女生们,先生们,飞机很快就要起飞,现在空务员将进行安全检查,请您系好安全带,并手机关机,本次航班请不要吸烟,祝您旅途旅快。”
她闭上眼睛,感受飞机起飞快速上升而引起的失重感,心沉重地像绑上砖石,她故意地远离了这位坐在她边上的少女杀手,飞机穿过云层,冲往对流层的另一端,廖清突然很庆幸,至少她可以在这两个小时好好想想怎么和随聿在杭州把情话给说出来。
她歪头抿唇,撑头思索。
突然,手掌拂现一个温热的掌心,身体变得紧绷,虽然极力掩饰这种感觉,但是他给她面带苍白的脸色吹起薄红。前面坐着的就是依菲和宋子珩,害怕被他人发现的羞耻,和他们现在的暖眜的身份,双重的冲击下,让她整个人呼吸沉重,酥麻一边。
随聿继续用掌心侵略,包裹住她因为冰冷冻住血管的手窝,后悔刚才才喝了两口热水就倒掉,把她手拉扯过来,温柔地鼓气嘴巴哈气,热源往她掌心凝结。
廖清羞死了,嘟囔说:“不要这样,痒。”
随聿斥声说:“你知道刚才你手有多冷嘛?别动”
廖清又傲娇起来了:“你嘴巴鼓起来的样子像鱼的鳃。”
随聿抬头横瞥她一眼:“随便你怎么说,乖一点”廖清彻底不说话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细,旁人认真听也听不到什么,转过头才现在耳鬓厮磨,近在咫尺。
暖昧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年轻蓬勃的生命有很多幻想。
杭州,终于到了
它让我想到了一首诗
断桥不断,肝肠端;孤山不孤,君心孤;长桥不长,情谊长
这是廖清读书时读到的。
杭州的天气很热,还好她穿了很一件白色短袖,白纱质地的衬衫,扎在黑色长裤里,腰非常细,头发披在双肩上,又美丽,充满着无限的魅力。
随聿黑色短袖,黑色休闲裤,还头顶上戴着一个黑色帽子,廖清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不良少年,就差没有把耳钉给戴上,纹身给纹上。
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