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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不平事(3 / 9)

人的钱,同时还想要把别人的人格尊严给碾碎,然后再吐上几口唾沫或浓痰,把人干哕死,最后变得和她一样臭不可闻,脏得要死……”

“就好比一个心理阴暗的老青楼女,”桂卿揣摩着说道,觉得这个比喻应该比较恰当了,“一定要把一个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拉下水一样,这样才能获得某种程度的心理平衡。”

“对,其实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光洲高兴地说道,和桂卿谈得非常投机,“像她这种烂人为什么骂人骂得那么毒,那么绝,那么恶心人,其实她就是希望别人和她对骂,这样的话别人就和她一样了,就和她在同一个层次了,就能互相撕扯在一块了。”

“她是蛆,所以希望别人也是蛆。”桂卿总结道。

“对,这样就能一块在屎里滚着玩了,”光洲先是同意这个说法,然后又跟着说道,“嗯,想想我就觉得恶心,气得恶心。”

“然后呢?”桂卿追问。

“然后就是,每个月给她500。”光洲答道。

“我觉得要是这么弄的话,”桂卿随口议论道,还是觉得给的钱有点多,连他都心疼得要命,“一个月500,一年就是6000,以这个代价差不多都能在饭店门口建个比较好的简易厕所了,就是那种可移动的厕所,不比给她钱强多了,你说是吧?”

“账当然是可以这样算的,”光洲接着回应道,他是实践出真知,有着具体的亲身体验,和桂卿想的内容不一样,“但实际情况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有些人喝醉了就和狗一样,不对着墙尿就尿不出来,要不然的话屋里本身就有厕所,他们怎么不去的?”

“这些家伙就是觉得在外边尿尿过瘾,”他又眯缝着眼说道,“特有练地摊的感觉。”

“嗯,你说得很对,人一喝高了往往就觉得自己是皇帝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反正是老子天下第一,管你谁谁谁呢。”桂卿立即赞同道,并且及时地脑补了一下醉酒者随处尿尿的不文明场景。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那这个事岂不是就了结了吗?”他转而又道,辩证法运用得很好,“虽然她家的墙被尿脏了,但是她也挣着钱了啊,要是没人往她家墙上尿尿,那她还挣不到这份钱呢。”

“你听我说呀,”光洲随即言道,一副欲笑又止的样子,看来更有趣的事情还在后边呢,“第一个月还行,她拿了钱之后就没再骂过,而且有时候还拿着个小板凳在那里看着,防止有人酒后去尿尿。”

“可是后来就不行了,她眼看着饭店里的生意那么好,天天中午晚上都爆满,就急横心了,头插蜂窝了,刚满一个月就又开始骂上了。”

“她就是想让加钱呗。”桂卿不屑地说道。

“她想让加钱,行,也不是不行,可是你得说话呀,对吧?”光洲咬牙切齿地说道,气得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仿佛那个骂人的老娘们就在他跟前正指着他的头,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他一样,“她什么都不说,她就是围着吃饭的人在那里胡骂,哪句鲜亮骂哪句,哪句恶心人骂哪句,句句不带重样的。”

“嗯,完全能想象得到,”桂卿道,“农村这种人多了。”

“其实吧,”光洲又道,“有时候上她家墙根尿尿的人还真不是在饭店里吃饭的人,也可能是在附近牌棋室打牌的人,也可能是走大路的人,但是这个娘们不管那一套,她就是专门围着饭店骂,骂的话都不堪入耳,学出来我都嫌丢人。”

他皱着眉头言道:“俺姨一看,这不行啊,再好的生意也得让她给骂黄了啊,所以只能再次低三下四地求她,给她说有事好商量嘛。”

“结果呢,狮子又张开血盆大口了,对吧?”桂卿道。

“就是啊,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肉!”光洲气生拉死地骂道,同时非常感谢桂卿的理解和支持。

“俺姨这边一接茬,”他继续憋着气讲道,“这个娘们张口就是抱怨,说什么大热的天,她蹲在那里看着不让人尿尿,太受罪了,太腌臜人了,她说什么也不干了,让俺姨雇别人看着。”

“我猜她那个意思就是,”桂卿仔细地分析道,全身心地投入到光洲聊的事件当中来了,“她是恁姨雇来看人的,所以她嫌价钱低,而不是说这个钱就是给她的补偿钱,对吧?”

“对啊,本来俺姨给她这个钱就是补偿她的损失的。”光洲立马认可了桂卿的分析,感觉心中稍微舒服了一些。

“说句难听话,”他接着又道,想把其中的曲折讲得更清楚一些,“俺姨就是拿这个钱买她家的那个墙,防备着万一有人去尿尿的,所以所应该算是补偿钱。”

“再说了,”他鼻子哼了一口气后又道,“也并不是天天都有人去尿尿,过一阵子天一凉了就没有去尿了,一年当中也就是夏天那两三个月会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说,这个娘们还搞不明白,真要是没人去她家墙根尿了,她上哪挣这个钱去?”桂卿掩口笑道。

“俺姨说是让她看着点,那纯粹是替她找个借口,好说话,要不然怎么说?”光洲道,“总不能说雇这个娘们看着人点呀,对吧?”

“她反正就是那么说罢了,要不然她怎么找事,她怎么找个由头要求加钱呢?”他冷笑道,心中虽然气得要命,但是现实中却奈何不了人家那种泼妇,“她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那样说的,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多要钱。”

“行,雇别人看着也行,就是一个花个千儿八百都行,那样的话她不就一分钱都捞不着了吗?”桂卿冷笑着分析道。

“她这样的女无赖就是赌我们不会那样干的,”光洲毫无障碍地嘲弄道,他话说得越多,心中的恶气出得就越快,“她就知道俺姨不会雇别人看着的,要真那样的话,她又得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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