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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不平事(8 / 9)

毒药的钢刀,“我之所以再给你学一遍,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当时俺妹妹受的那个气,受的那个委屈,实在是不能提啊。”

“她这么个骂人法也显得忒绝户头了吧?”桂卿也跟着义愤填膺地说道,仿佛挨骂的人就是他的亲姐姐一般,“你要说她和恁姨有矛盾,她恨恁姨,恨开饭店的,这个怎么着都能理解,但是她故意地骂恁妹妹,那就是属于绝对不能饶恕的行为了,也太恶毒了,太缺德了!”

“当时俺妹妹直接气哭了,差点晕过去。”光洲怒诉道。

“你想想啊,桂卿,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无缘无故的恶毒透顶的辱骂呀,对吧?”他一脸怒容地说道,“你别说是她这样一个纯洁无瑕的小姑娘了,就是我这个大男人当时在那里我也受不了呀,那些缺德带冒烟的脏话得什么人才能骂得出口呀?”

“后来我听说完这个事之后,”他几乎是含泪说道,连桂卿看着都感觉心疼不已,“我真恨不能开车一下子碾死那个熊东西,或者拿刀把她大卸八块,然后再扔养狗场喂狗去,再或者乱棍打死也行。”

“我知道,有的人是激情犯罪,可能杀完人之后不久就后悔了,但是我肯定不会的,我杀了她之后绝对不会后悔,而且永远都不会后悔。”

“唉,实在是可惜呀,”桂卿仰天长叹一声后说道,他太了解光洲此刻的恶劣心情了,“你是绝对不会杀她的,而且你也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的,因为你是好人,你是遵纪守法的好人,你要是真想动手,就不会给我说这个事了。”

“唉,这就是我一直感到憋得慌的原因啊,”光洲忍痛说道,一副大仇欲报而又异常难报的样子,“心理上光想弄死她,但是从理智上讲又不能那样干,所以才会这么难受啊。”

“唉,恶人当道啊,她烂命一条,而且死不要脸,咱有家有业的,又活得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和她这种烂人纠缠或者拼命呢?”桂卿极为无奈地叹道,终于再次知道了生活的阴暗面有多恶心人,“说那话,咱根本就缠不起,同时也拼不起啊,因为别管明的还是暗的,她随时随地都能算计咱,但是咱不能算计她呀,对吧?”

“我现在可算是知道厉害了,”光洲随即感悟道,“世界上真有光骂人就能把人给骂死的事了,诸葛亮气死周瑜的事看来也不全是演绎,这个中滋味真是难受啊,还不如被人狠狠地揍一顿好受呢。”

“我有时候都觉得奇怪,你说说像恁姨吧,现在天天都在担心会被那个娘们报复一番,难道说那个娘们就不怕把恁姨给惹毛了,反过头来报复她吗?”桂卿气不过,张口又道,“她光想着自己撒恶气,自己作弄人家,就不想想人家肚子里还憋着一股子火没地方发呢。”

“哼,她要是能这么想,就不会把事做得那么绝了,”光洲把桂卿心里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并且加重了语气,“她这就是典型的过了今天不想明天,光往自己盘子里挠食不顾旁人感受的人,这种人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别管怎么死,反正是不得好死!”桂卿诅咒道。

“这个人啊,有时候真是奇怪得很,”提到在饭店里受气的事,桂卿忽然想起来他在小姑夫饭店里的一个经历,于是开口道,“你刚才说的是那种一直都恶得要命的人,我给你说一个原来受人家的气,后来自己不受气了,又开始给别人气受的事。”

“哦?”光洲道,支起耳朵认真地听起来。

“俺庄上有一家人,男的叫三老笨,他媳妇叫华美——”

“华美?”光洲瞪着两眼重复道。

“怎么,想不到农村老娘们还能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吧?”桂卿嘿嘿笑道,一下子就猜到了光洲的想法,“其实我一开始也觉得有点搞笑,这个名字用在她身上真是有点太浪费了,她既不华丽也不美丽,长得纯粹就和一个黑毛野鸡差不多。”

“当然了,”他又笑道,“我的意思更多的是指她的人品,而不是单单指她的外貌。这个华美可是骂遍全庄无敌手,能把很好的人给骂秃噜皮的主,她能骂得别人帽戴不住。”

“她家对门有个邻居,”桂卿缓缓地讲道,他想略微消消刚才的一番恶气,因为他觉得人不能老是处于盛怒之下,那样对自己毕竟也没什么好处,“一家人都是老实窝窝,三棍子也打不出来个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和她结下仇了,她就三天两头地骂人家。”

“哎呦,她骂得那个狠呀,骂得那个鲜亮啊,”他越说越激动,表情也显得愈加丰富了,毕竟他讲的是自己老家是事情,心中还是有着很强的优越感的,“也不比你刚才说的那个老娘们差哪去。”

“城里的事吧,其实说到底多少还有点路子能解决,比如说恁姨这个人,最后要是实在受不了,起码还有关门换窝这一招吧?”他像个能言善辩的农村老娘们一样絮叨着,“虽说在金钱上可能会损失不少,可至少能离开那个混世魔王啊,对吧?”

“而农村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你就算是再烦你的邻居,和他再有仇有恨,你也躲不开和绕不过他呀,对吧?”他有理有据地说道,说得光洲是心服口服,不胜佩服,“你说农村的人有几个能真正脱离农村的?根本就脱离不了嘛,现实中真遇到那种赖獠恶货,你也惹不起,你更躲不起,总之就是完全没办法!”

“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你能怎么办?”他冷笑道。

光洲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沉思着。

“最后只能干受这个窝囊气!”桂卿一语定音。

“这不,多少年了,都是这个样,”他继续卖力地讲道,也知道光洲对这些事比较感兴趣,“那个娘们对着人家的大门一骂,这家人就把门一关,蹲在家里不出来了。”

“回回都这样,回回都这样,连大家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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