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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乡侯骂死王朗(3 / 4)

老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去见汉朝二十四代先帝?!

王朗:(手捂胸口,颤声)我、我、我……

诸葛:(大声斥责)二臣贼子,你枉活七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曹为虐!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王朗:你、你……啊……(坠于马下,左右上前扶起,已死)

此刻,桂卿一边用表面上不得不宽容大度,而实际上又不得不犀利威严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柏为善的面部表情,一边在心里反复地默念着诸葛孔明酣畅淋漓地痛骂王司徒的那几句话,同时又觉得眼前这等货色实在是既可悲又可怜,不过是一条新时代的断脊之犬而已。

“柏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海龙这尊自封的大神终于面无表情地发话了,或许他也想让自己的心腹爱将给出一个合适的解释,以便尽快打发走桂卿这个不速之客,这个不识趣的老实窝窝。

桂卿心里清楚得很,江海龙说这话纯粹就是做局给他看的,也就是略微表个姿态而已,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讲更是在震慑他,因为局长大人既然连他自己的小红人都能拉下脸来严肃地责问,当然就更能撂下脸来训斥他了,这都是不言自明的事情。

一条哈巴狗纵然是经常惹是生非,闯祸不断,但是只要它能给主人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那么狗主人通常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关于这一点,即使桂卿这个人再笨再傻,也基本上能理解个差不多,因为世界上的事情虽然看起来错综复杂、扑朔迷离,但是说穿了也无非就是那点道道,并没有什么多高深的东西在里面。

“江局长,哪有什么多要紧的事,”一听向来都不苟言笑的局长大人亲自发话了,柏为善极为迅速地就开始发挥他的专业特长了,那就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巧舌如簧、信口开河、谎话连篇,“年底对全体人员组织考评,那都是在局党委的正确领导下,一板一眼地进行的,可以说基本做到了人人信服,个个满意!”

桂卿听着听着,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当然了,这里边也不排除个别人存在一些特殊情况,因为谁都知道,一人难称百人意嘛,哪能什么事都干得那么圆满?”柏为善呱啦呱啦地自我辩解道,看那个意思他还一肚子的委屈呢,“俗话说,十事九不全,还有那句什么话来着?”

“噢,叫众口难调,”他无耻地笑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你说这个事情吧,”他继续在江海龙跟前卖嘴道,既是在给自己邀功,又是在给桂卿施加心理压力,“从开始酝酿计划,到真正开始实施,再到最后定局,这里边有多少事需要商量,有多少心需要操,有多少活需要安排,江局长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哼,他这个不要熊脸的家伙要是稍微保持那么一点点的公心,这个事恐怕就没那么难办吧?”听到这里,桂卿一边冷眼看着滔滔不绝地口若悬河地在那里尽情表演着的柏为善,一边暗暗地想道,“他觉得难办那纯粹是因为他这个人私心太重了,涉及的小利益太多了,所以才不好平衡的。”

“再说了,事情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复杂吗?”他又想道,且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看未必吧,这孩子纯粹就是在虚张声势和投机取巧,而且还干得那么冠冕堂皇和理直气壮。”

“既然干损人利己的坏事那么浪费心机,那么不容易,把他为什么还是乐此不疲呢?”他继续带着极为鄙夷和不屑的心情想道,“难道说那点蝇头小利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噢,其实也不是什么蝇头小利,”他立马又反省道,觉得还是自己太幼稚了,想问题也太单纯了,“而是十分巨大的利益,一块很大的肥肉,是狗都喜欢争抢,而且还得为自己的主子争抢……”

“行了,你别说那些了,你就说怎么办吧!”一根烟已经抽完了的江海龙不耐烦地对柏为善吩咐道。

既然主子都发话了,那么奴才就赶紧想招吧。

“那个吧,桂卿,我先给你200块钱吧,”柏为善突然自作聪明地说道,言语间全是轻飘飘的懒洋洋的毫不在意的意味,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个多要紧的事,桂卿也根本就不是个多要紧的人,他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回头有事我再想办法处理——”

柏为善的这个不伦不类的建议令桂卿颇感意外和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想出来这么一个绝户头主意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同时也太奇葩了。

他很本能地接受不了对方的这个解决方案,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要,也不能要这家伙的钱,而且他从来也没想过世界上竟然还能有这种卑鄙无耻的解决方案。

一方面来讲,他强烈地觉得柏为善在江海龙跟前当场掏这个垫底的钱在逻辑上是绝对说不通的,无论现在这个状态是不是这厮有意造成的,黑手是不是这个货当家做主下的,反正就是说不通,因为公家的事是公家的事,私人的事是私人是事,怎么能如此混为一谈呢?

另一方面,他又很强烈地认为这厮的钱太脏了,脏到令他根本就无法想象的地步,所谓的恨屋及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再一个就是,他觉得这厮提出的这种方案,就是对他再一次实施的一种赤露露的侮辱,使他在无形当中又成了被动地接受别人施舍的可怜人,而且这个叫人感觉无比恶心的施舍还是这样一个下三滥的货色亲手给的,但是想想就觉得窝囊得慌,不是那么回事。

谁※※稀罕这个※※掏出来的这区区200块钱?

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理,争的不过是一口气罢了。

与此同时他又明白,或者说是清醒地看到,如果他不含恨带血地忍气吞声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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