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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抽调(3 / 4)

题的。”

“但是,这里不是※※部嘛,”他一针见血地指出,显示了一片十分宝贵的赤诚之心,“这里不是一般的地方,是很特殊的地方,这里的空气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你知道吗?”

“那是,那是,”桂卿连忙笑着点头称是,并对东升的玩笑话报之以和善可亲的回应,“我理解,我理解。”

与此同时,他在脑子里又快速地检索了一遍他刚才在这个屋里当着雷军的面说过的为数不多的几句话,并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句被东升定性为不合适的问话,“怎么样,年底对各单位考评的事忙完了吗?”

在仔细地回味和咀嚼了几番这句话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话问得确实欠妥当,确实没水平,而且还毫无必要,一点现实意义都没有,另外还显得他这个人在东升面前有点硬充香近的,愣是套近乎,心里也没有个熊数,是话不是话就随便乱问。

他明白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天然地值得相信,比如雷军。

“有些话你宁肯可让它烂在肚子,”东升闪烁着明亮的目光,温和而又坚定地说道,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也不要轻易地说出来,说出来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哪怕是让别人把你当成哑巴,当成憨子,也不要随随便便地去说什么。”

桂卿非常赞同这些话,于是不停地点头称是。

“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兴之所至,东升索性侃侃而谈起来,反正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挺好的,“又道是人言可畏,你的无心之举或者无心之言,很有可能回过头被别人拿来当证据,当明抢,当暗箭,再用来对付你和诋毁你。”

“等到那个时候你不仅哭都没有泪,而且很有可能你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的你,又是谁憋着坏心眼害的你。”

“在机关单位里,”见桂卿听得非常仔细,而且态度相当诚恳,他非常认真地不吝赐教起来,“尤其是东院这边的很多人,你表面上看着都笑眯眯的,都一团和气,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其实底下都是暗流汹涌,礁石遍布,机关林立,你永远都不知道哪会子,会因为什么原因栽倒在哪个地方,我这还真不是吓唬你……”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挺瘆人的啊?”桂卿笑道。

“瘆人倒也不至于,”东升赶紧微微地笑道,他倒是真怕吓着桂卿,因为他也不能完全排除自己有点言过其实的状态,必须谦虚谨慎点永远都没错,“不过你小心点总是没有错的。”

“其实包括我也是,”他果然说到了自己身上,“任何时候都必须得倍加小心,得时时刻刻保持一种战战兢兢和如履薄冰的感觉才行啊,我这也是吃了多少亏之后才明白的道理。”

接下来,他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把部里不少鲜为人知的东西都透露给了桂卿,这让桂卿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在南院那边刚刚遇见苏庆丰的时候,这使他倍感温暖和欣慰,心情也着实好了很多。

他有理由觉得,传说中所谓的职场贵人大概也就是这样的吧,因为除了他的父母之外,谁会这么推心置腹地和他聊天呢?

谁会这么知无不言和言无不尽地教导他呢?

而且从前他和人家又没有多深的交情。

在临走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一抽风,又问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弱智的问题:“哎,尚哥,文件上明明写着抽调的人今天来※※部报到,为什么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过来,别人怎么都没来的?”

“唉,我的好兄弟唻,那是因为别人都没有你实诚啊!”东升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其实这个话他早就想说了。

桂卿很难为情地也跟着笑了一笑。

“我给你说啊,”东升接着又笑道,不是嘲笑的笑,而是笑意盈盈的笑,桂卿并未因此感觉到什么压力,“像这样的结果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被抽调的人或者他所在的单位负责人已经和※※部这边提前沟通过了,暂时不来或者晚几天再过来;第二种情况就是,被抽调的人或者他所在的单位负责人认为,既然抽调的时间长达一年半,那么根本就用不着立马叠桥地过来,有事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当然了,”他心思细密地说道,“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有极个别单位的负责人对被抽调的人有不同的意见,正在想办法协调换人或者干脆就不让过来,这种情况也不能完全排除。”

“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他继续逻辑清晰地分析道,给桂卿的感觉是既自信又阳光,还非常干净利索,绝对没有吞吞吐吐和遮遮掩掩的意思,“同时也是最根本的原因,导致这些人暂时都不过来,那就是集中办公的地方还没最后敲定,所以即使人都来了,也没办法安置。”

“噢,那个意思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人憨憨痴痴地按照文件规定的日期直接就过来报到了,这样反倒弄成我不识趣了,人家都没像我这样干,对吧?”直到此刻桂卿才恍然大悟道。

“对了,我的好兄弟,”东升笑得更开心了,他想用自己的笑容化解桂卿心中的尴尬,实际上这种效果立马就显现了,桂卿感觉心情非常舒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疙疙瘩瘩的,“你认认真真、老老实实、板板正正地按照文件上规定的日子来报到,这本来也是没有什么错的,毕竟你做得很对嘛,谁也说不上来什么——”

桂卿明白,这个意思就是自己做得并不对。

“结果呢,”东升非常朴实地笑道,“在阎春竹眼里你却不折不扣地成为了一个傻子和呆子,她极有可能据此就认为你这个人好欺负,好讹,根本没有什么背景,是一个极好的适合出苦力的人。”

“她现在实际上是没地方妥善地安置你,”他接着便道出了他心中以为的实情,“但是这个话呢,她又不能直接给你说,嫌你傻不拉几地来早了,既然你都已经来了,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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