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
等围着的火红蚁越来越越多,沈伫茗施法点燃了一道火,在空地上的巨大蚁团立即燃烧了起来,噼里啪啦作响,像放鞭炮般,带着一股焦臭味味。
沈伫茗缓着气,虚靠在一边,灵气用尽此时疲惫地看向那团火球。
凌不谓走过来道:“这味道,闻的我都饿了。”
凌不谓背上被咬的地方似乎开始发痛起来,又痒又痛。
沈伫茗看着准备动的手道:“别挠,会加重的。”
凌不谓道:“那怎么办?”
沈伫茗看着他:“忍一下就好了。”
凌不谓咬碎了牙,道:“忍多久会好?”
沈伫茗转身道:“先回村里吧,你去村里寻一下有没有治这种咬伤的药膏或者药酒,这种东西家家户户都会备一些。”
凌不谓正准备被起那个猎夫,他就又醒,一醒来便惊恐万分,指向他:“你………你你你……你是。”
凌不谓道:“我什么我……我背你这么久你现在才醒,再不醒我就把你丢出去了。”
沈伫茗道:“张二哥,你醒了,那个树妖已经死了,幸好你还没被他完全消化。”
张二哥看见她顿时安心了下来。
张二哥道:“谢谢你们了,刚刚我好像醒了一次,差点就把这位小兄弟看成了妖怪。”
凌不谓哼笑一声。
沈伫茗道:“无事便好。”
凌不谓道:“幸亏我们来的早,不然你已经成那树妖的晚餐了。”
张二哥立即抱手鞠躬:“真的谢谢两位了,不然我真的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沈伫茗道:“你还走的动吗?”
“我试一下起不起的来。”张二哥费力地撑着地,用了半天劲还是没能起的来。
最终还是得凌不谓背着。
你怎么不被吓死算了。
凌不谓背着他,山上的路时而平时陡,一会上坡一会下坡,草枝也众多。
沈伫茗转过去道:“张二哥,你还记得来时的路……”
凌不谓道:“不用问了,又晕过去了。”
沈伫茗转身,地上的草深的已经到了膝盖,沈伫茗道:“这里的路刚才根本没来过,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
凌不谓道:“走错了。”
沈伫茗道:“你记得?”
凌不谓道:“你还记得刚才上来的路没有这些草只有树,这里一颗树都没有,地上还很湿,再不出去地上有什么东西咬上一口就……”
沈伫茗一走草根就划到大腿上,稀稀疏疏的,沈伫茗道:“我们可能走到这个山上最深的地方了。”
天色渐渐暗了,阳光金黄灿烂,照着一抹抹霞光。
凌不谓道:“也不一定,这山不是一个坡吗,一直走说不定就从另一面下去了。”
“你说的倒也对。”沈伫茗看到前面有一个小的平地,似乎有水声,她抬脚跨了上去。
等她上去后沈伫茗伸手。
凌不谓定定看着这只纤细白皙的手,然后握了上去。
沈伫茗道:“把他放下来休息片刻再走吧。”
凌不谓早就想休息了,顿时就又把肩上的人又准备丢下来。
沈伫茗提前一步阻止道:“轻拿轻放。”
凌不谓气不从声,还是丢下去了,只不过比刚才看着要轻了那么一点。
沈伫茗环顾这四周,下面像是稻谷一般的草地,上面是一小块田地,没有长什么东西。
沈伫茗走到那边有一条小河道一般的沟渠。
是湿润的状态,她顺着上面走,在前面找到了一个小塘,里面正是流出来的山泉水。
沈伫茗招手道:“凌潜。”
凌不谓走过去,看见里面的清水,久未喝水的喉咙正渴的冒烟。
沈伫茗道:“你先喝吧,背了这么久。”
凌不谓也没跟她客气,当然他先喝了,背着大汗上坡下坡的,要是个正常人早已经倒下了。
这里的位置有点小,站不了两个人,沈伫茗退了出去,站到另一边,凌不谓便走了过去。
沈伫茗取了一点水走到张二哥面前蹲下,把折成圆状的草片叶子递到他的嘴边,张二哥咕噜咕噜地喝进去。
凌不谓道:“水都知道喝,我看他是故意让我背他。”
沈伫茗道:“他有意识但是走不了路,现在让他自己走的话走十年都走不出去。”
等休息完凌不谓背着他继续上路,天昏昏沉沉的,日光温和地照耀在人身上。
就在另一座山上的山洞中,传来阵阵痛苦喊叫生,血流了遍地,大群的食血兽在尸体前啃食。
像是进化了一般,它们连带着肉也一起撕烂咬碎再吞进肚子里。
这人才进山就被一群食血兽包围了,他拿着刀砍死了数十只最终抵不过围击被连吸血,再拖拽到了山中深处的洞穴里。
里面遍布着尸体,四肢分离,除了脑袋其余都被吞噬干净。
最大的一只母兽被这些小兽供养着,定时带回来食物,还是分离好的一块块的血肉,吃的满嘴鲜血。
那人还在动头被已经被生生分离了,他睁大着眼睛,洞穴里漆黑一团,只能看见一双双发绿的眼睛,还有嚼动的声音。
走到半山腰终于看见了下面空旷的地面,已经升起了炊烟,缭绕而起。
不管是哪个村子,反正他们终于是出来了,这边的结构跟上来时完全不同,走下来树就变稀了,从另一边上来时树多草密。
这里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