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算了,丢脸至极。
此时都节目组已经乱成一团,暂停录制了,警车开到这还要一段时间。
“你在这哭什么哭,哭丧啊。”解倪听着旁边女人哭声火气大的很:“阿命要是出什么事有你一半的责任!”
她像热锅上蚂蚁急得团团转,导演已经让所有工作人员出去找了,她得在这等救护车。
“阿倪。”
解倪听着隔空传来的声音差点以为是幻听,直到她看到池意被工作人员搀扶着回来,才跑上前,捏了捏她脏兮兮的脸:“阿命!还好你这金贵的脸没受伤。”
“…你轻点。”池意瞪了她一眼,这可是亲闺蜜。
之后对方才注意到身上的血迹和白纱布:“怎么回事?”
“只是摔了。”
但解倪看出这摔得可太不普通了,又注意到她身后,在一群人之间高挑身材帅气逼人像个冷面阎王的男人,仿佛看到了八卦:“这位是?”
池意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说:“一位熟悉的好心人?”
邬言眉头一挑,似乎对这个形容词有些许意见。
导演从帐篷里冲出来,都做好节目被封杀的准备了,痛哭流涕:“谢天谢地池老师你终于回来了。”
池意对导演夸张而又真诚的演技,尴尬笑了笑:“实在抱歉,只是后面的录制…”
恰好救护车到了,导演说打断她的话:“我让其他人明天继续,池老师要不要先去医院?”
池意点点头,看了眼身侧的男人,然后被解倪扶着上救护车了,她听到导演握着邬言的手十分感激的语气:“谢谢谢谢。先生做什么的?谢谢你救了池老师。”
“入殓师。”
邬言一句话把在场人说的一愣,这可真找到了个入殓师,导演在背后默默拿手擦着裤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导演做过功课,入殓师一职忌讳的就是和人牵手。
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不是入殓师忌讳,而是人们对这个行业偏见,所以这个职业都不被邀请去参加别人的乔迁之喜,开业庆祝,升学典礼,只能一个人游走在殡仪馆阴冷的太平间。
池意看一旁哭得稀里哗啦的田如,她可不会觉得人家担心到哭泣,解倪翻了个白眼说道:“这傻噔偷偷把你手电筒换了,知道你出事心里害怕,麻烦找上自己呗。”
池意上车还回头看了眼那个人,解倪也回过头那男人身形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气质把其他艺人都给比了下去:“我怎么觉得这好心人有些眼熟。”
池意转着眼珠子,有些心虚:“有吗?没有吧。”
凌晨一点多,从急诊回家一路上解倪就跟老妈子一样说教:“听到没,不准吃辛辣。”
池意“哦哦”两声,很是乖巧。
解倪想起刚才医生说的包扎手法专业,差点被冤枉成浪费资源给赶了出来:“那个男的是个医生?”
池意想了想:“算半个医生。”
“半个……”解倪没太听懂就接到了沛姐的电话:“喂,沛姐。”
池意懒得听,自己挪到桌子边默默喝水。
解倪挂完电话才发现池意在偷偷摸摸干坏事:“哎,你干嘛。”
池意走到半路无奈,她又不是怀孕了:“喝个水。”
解倪“啧”了一声气冲冲地倒了杯水给她。
池意一看这大小姐满脸写着“我很生气”的字眼笑了笑:“怎么了?”
“记者拍到你在医院的照片了,沛姐说要不要在工作室发一下,省的一些人带节奏。”
这事对池意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公众人物做什么都在人们视野底下:“这得让节目组先发叭,不然观众以为我们是故意的。”
解倪说:“说的好像我们不发观众就不会这么认为一样。”
池意想了想:“也是,那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