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心里又愧疚了几分:“昨天我确实是情绪太激动了,说了些对你不好的话,我本意不是那样的。”
“对不起。”
池意居然听到他道歉了,这个男人他道歉了,内心很激动但脸上依旧演出“就算你道歉我也不想接受”的样子:“我应该说没关系吗?”
邬言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
池意被气笑了,他还以为这男人突然开窍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也跟那些人一样对你们这个行业有偏见。”
“没有。”
其实池意一直以为像邬言这种人应该会有骨子里的高傲,但相处下来发现这一米八六的大男人好像有一股无形的自卑又带着自己异常坚定想法。
池意搞不懂,很神秘,但她非常感兴趣:“手。”
邬言不懂她意思迟迟不肯动,池意以为对方害怕自己给的又是鼻涕纸,急着说:“快伸出来,又没给你垃圾。”
邬言刚抬起就被池意的手一把抓住,她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邬言,我之前背过一句台词,我们眼睛里除了平视和仰视,更应该经常俯视,俯视疾病和死亡,俯视角落和夹缝。我们眼中看到的除了繁花盛景,还应该有世间冷暖。”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活在黑暗中,但没关系,不管是天上的太阳还是星星,街道的路灯还是彩灯,都会指引你找到自己的光。”
邬言手掌心是滚烫的温度,柔软的手指像是没骨头一般,却是十分有力量。
他想,不用去寻找,眼前就有个最亮的光。
邬言滚了喉结说:“好。”
池意就听他说了一个字:“没了?”
邬言不知道他该说什么,池意差点心梗,甩开他的手:“直男。”
手里的温暖落空,邬言才想起今天是来干什么:“先把药吃了。”
池意一看这成/人款,皱起了眉头:“我觉得自己好了,真的,非常精神,肯定烧退了。”
邬言不信她的话,掰开给她:“这是胶囊不会苦。”
池意慢慢地抬头,看着邬言的脸,然后顺着他的手把药吞进去,还在沉浸自己被投喂的害羞中,就感觉到喉咙的异物感,指着自己的脖子:“卡,卡喉咙了!”
邬言连忙喂她喝了两大杯水。
解倪开了车门,从她的视角看到一个男人抱着池意亲,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看到身后来人,立马关上车门。
工作人员被解倪吓了一跳,往车后看:“池老师…”
解倪挡着他的视线尬笑道:“她,她还在休息,已经吃了退烧药,你们先拍。”
晚上回家,解倪要不是看片场人多,忍了一下午的八卦:“效果不错?”
池意以为她说自己现在精神很足:“布洛芬真是人类伟大发明之一。”
解倪表示任何八卦都逃不过自己的双眼:“我说,爱情效果不错。”
池意躲开她,眼神飘忽:“你说啥啊?”
解倪一副霸总姿势壁咚池意拦住了她:“我都看到了,在保姆车上,那个邬老师这样么么么。”
池意把她凑近的脸拍开:“什么玩意,他是喂我喝水。”
“哦~喂你喝水。”
“我都烧傻了,喂我喝点水咋了。”
“我没说咋了啊?”
“解倪!”池意气急败坏。
解倪捂住她的嘴:“嘘,可不能被营销号听到了。”
“……”
好不容易安分一会的解倪,池意洗完澡出来又跳到她身边,手机给她看:“哎,你俩今天约好了一起退圈?”
界面上是何翊鑫去机场接一个女人的照片被狗仔拍到了,还有视频。
池意看了一眼说:“这是徐佳莹。”
解倪愣了一下,把照片放大,完全想象不到照片里身姿曼妙的女人和印象里圆胖的小女生是同一个:“真假的?这么瘦!”
“她本来长的也不差,只是青春期胖了点。”
解倪想起她不是跟徐佳莹有过节吗:“你以前还带人去堵她了?”
池意啧了一声,这事有些许复杂:“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何况是她自己要求的。”
此时除了解倪还有另一个人在机场震惊地久久缓不过神。
何翊鑫拿着身份证来回看,深怕这是假造的:“你真是徐佳莹?”
徐佳莹抽回自己的身份证,拖着行李箱想走:“我知道你是被何阿姨逼着来了,做做样子的而已,你走吧。”
何翊鑫拦住了她:“这么晚你也打不到车了,先上车吧。”
徐佳莹冷脸道:“不需要。”
何翊鑫端起她的行李放入后备箱,只见这女人已经坐上了后座。
何翊鑫不懂她怎么出国态度变化这么大,拉开车门:“哎,好歹咱俩是未婚夫妻,坐后面不礼貌吧?”
徐佳莹瞪了他一眼,下车坐上了副驾。
“那个…”
何翊鑫还没说完就被徐佳莹打断了:“晚上我就和我妈说退婚。”
何翊鑫沉默了一会才说:“谢谢。”
两人在车里如陌生人一般,何翊鑫不知为何看着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跟以前女大十八变,心里有些落差:“这几年你过的好吗?”
徐佳莹:“第一次听见你关心我。”
何翊鑫想起自己初中的冷漠的态度就如她现在对他一般:“抱歉。”
徐佳莹冷笑,看着眼前的男人比小时候愈发帅气仪表不凡,却没有当初那么悸动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