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过来坐镇。”
“是个狠人。”何翊鑫还没想到这方面,原来刚才那家常菜都是祝子濯做的。
解倪少女心泛滥:“爱了,我也想。”
“你这有区别吗?”
何翊鑫轻轻推了推她:“我给你娃想了个名字,要不叫解解,还可以占人便宜呢,多好。”
解倪:“……”
最后随着邱凝的一句:“我愿意。”周围人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邱凝知道那几个学生都是祝子濯的朋友就留下他们吃饭。
他们可不太敢:“老师,对不起,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假的,都是他编的台词。”
被指着的祝子濯脸色一黑:“啧,臭小子。”
邱凝暗暗掐了他一下,想起刚才的画面就咬牙切齿:“他可是你们师母,不能没大没小。”
“……”
*
这一年冬至,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解倪生了个女娃娃,解游可爱的紧,恨不得上班都带着,整个公司都知道他是个奶爸。
徐佳莹和何翊鑫旅行结婚,现在估计在冰岛钓鱼。
祝子濯和邱凝简直就是对抗路夫妻,男生经常作妖把女生弄生气最后还得低声下气地哄。祝子濯也乐在其中,他说如果哪天邱凝要是不生气,他还不适应了。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可惜的是姚诗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依旧没想起邬煦阳。
邬言把姚诗从床上扶起来:“妈,这是叔叔给你煮的姜汤,去寒。”
姚诗始终认为邬煦阳死了,所以在她面前邬言不敢提爸爸只能叫叔叔。
“你给阿意也盛一点。我刚摸她的手好凉。”姚诗接过碗,疾病导致她视线模糊:“我这身体自己知道,你也帮我劝劝他,不用替煦阳照顾我。”
邬言心里有些许苦涩:“您就让他留下吧,爸既然这么交代也自然有他的道理。”
姚诗也只能点头作罢,有时候他还真像邬煦阳,只是死去多年的人回不来了。
邬煦阳说姚诗想回外公家,所以在这一天他们驱车两小时来到了这个镇子。
宅子年久无人住到处落了灰,邬言出门见到邬煦阳扶着梯子便上前帮忙:“爸,您腿脚不好,我来吧。”
邬煦阳锤了锤自己的膝盖,天气一冷就开始痛:“你看着点她,别摔了。”
“好。”邬言抬头看到池意脑袋上戴着个小礼帽正认真地擦窗户。
池意把抹布放在盆子里瞬间变混浊,她低头看到邬言笑着摆摆手,下一秒脚没踩稳就从梯子上滑下来。
还好梯子不高,邬言一手抱住了她,池意拍了拍胸口:“呼,吓死我了。”
邬言把刚充好电的热水袋塞她怀里,捡起地上的礼帽拍了拍灰,重新戴在她的头上:“回去吧,一会我来擦。”
池意跑回屋子里洗手,余光看到窗户外落下微微飘絮,又激动地跑到外面:“邬言,下初雪了!”
邬言放下梯子回头看,池意站在树底下笑靥如花朝他招手,温暖和煦,那雪花落在肩上融化成一个印记。
邬言走到她面前,牵起池意的手,从口袋里拿出准备了半年的戒指。
池意看着自己手上原本带着的订婚戒:“我们不是有一个了吗?”
“之前种种缘由没能向你求婚,也没让你有个仪式满满的订婚宴,纪念日或是情人节也是在操心其他人,我们都没在一起过过。”
或许是在祝子濯求婚那天他看到了池意眼中的羡慕,邬言在她原本的戒指上落下一吻:“一切尘埃落定,不知道现在说这话来不来得及,我愿与你生活到民事权利结束,池意,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欢,池意鼻子一酸,心中感慨万分:“我愿意,一直都愿意。”
邬言把她原本的戒指摘下,换上了新的,池意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切都来得及。”
他们在落雪纷纷的枯树下表达爱意,来年在光的指引下长成参天大树。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