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奈瞪大眼睛道:“C大？那你认识吴强老教授不？”
白夜懵怔道:“吴老师？嗯，好像教了我一年左右——”
林奈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十分不可置信道:“你、你不会就是吴教授说的那个不世出的天才吧？！”
“秦时说若是他有个师兄，吴教授一直夸他是个少年天才，只教了一年便觉得再无可教，后来推荐给了米国M大的斯蒂芬教授——”
“他说如果是他这个师兄，定能作出100%识别精准度的AI设计！”
“他、他所说的这个师兄不会就是你吧？！”
白夜眼神带点迷茫，不明白他姐姐为什么这么惊讶又兴奋。但是姐姐的问题他向来都回答得很乖:“唔，后来我的确也跟着斯蒂芬教授学了两年，不过都是网课教授的，都没见过面——”
“至于秦时，我更是从来没见过了，我不是他什么师兄——”
林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