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滑过她的肩头，如蜻蜓点水般，却让感官放大，注意力都集中在那。
傅之修提醒她：“你酒量不好，少喝点。”
“知道了。”她喝完最后一口，感觉风吹在身上有点冷，想回去拿件薄衣披上。然而酒精已经后知后觉地冲上脑门，才走一步，她就摇摇晃晃，差点倒下去。
幸好傅之修眼疾手快地将她扶稳。他说：“我说吧，你这点酒量。”
沈怡夏晃晃脑袋，眼前一切变得虚化起来。她绵软无力地在他的胸口，手一点点攀摸向上，勾住了他的后脑勺，凑上去，却吻在了他的嘴角。
“你醉了。”傅之修搂住她的细腰，呼吸一紧。
她坏笑起来，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实际上，是他自己倒下去的。沈怡夏亲昵地俯在他的身上，眸光潋滟，说：“你还记得之前我把你摁倒在这吗？”
“当然记得。”
沈怡夏的笑意更深了：“你当时委屈的样子，好可爱。”
“那你现在还想看我委屈吗？”傅之修问。
“不太想。”
一股力量袭来，沈怡夏身体前倾，和他额头贴额头。
他的声音染上的情/欲，低声道：“我已经19岁了。”
沉默了几秒。
“我知道。”她用手指勾住他的衣服下摆，向上撩去。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将未完成的仪式继续，只不过这次是19岁的傅之修。
爱的具现化，是身体上的缠绵厮杀。
地点变换到了浴室内。水汽氤氲，雾蒙蒙的一片。
沈怡夏紧紧贴在傅之修的身上，热水淌过她的脸颊、脖颈。她的身体一紧一收，每一个毛孔都在感受这场狂热的仪式。
周遭的一切都在起起伏伏，她微微抬起头，白炽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落在她的眼中，化为旖旎水波。
傅之修吻过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亲她的耳垂，灼热的鼻息更让她神魂颠倒。
年轻的生命力太让人着迷。她想到了提香的油画——《酒神的狂欢》。
此刻她也是酩酊大醉，沉浸在与傅之修的狂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