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抬起手,秒针刚好过12,他也看见了,“奶奶,只要准时到达就不好了吗?我们又没有迟到。”
“我允许你开口说话了吗?不知尊老爱幼。”
齐长宽给她倒上一杯清茶,“奶奶,你这是在道德绑架,而且我说的是事实。”
旁边人拉着他的衣袖,让他不要顶嘴,“奶奶,不知你有何吩咐啊?”
“我想吃脆皮五花肉。”
既然一切都被她拆穿了,那就没有什么好值得遮掩的了。
但还是拐了一点弯,“奶奶,您这是何必呢?想吃好吃的,还用拐弯抹角。”
齐奶奶差点忍不住要用水泼他,但想她是一个优雅的人,不能动怒。“长宽,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已经被她下了逐客令,齐长宽还是不想离开,“奶奶,难道我不是你最心爱的孙子了吗?”
对于他的可怜,齐奶奶压根不吃他这一套,“想聊什么?只怕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又要缩短了,你愿意吗?”
齐长宽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同时对着她耳边说,“有事记得跟我打电话,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他离开之后,顾白善耐心的跟她说,“奶奶,早上吃油腻腻的,对身体不好,我给煮饺子可以吗?”
“行吧!脆皮五花肉帮我安排在中午。”
顾白善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芳华,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您的严肃早就对她不起作用了,她总是觉得您是一个爱吃的老小孩啊!”
的确,她来了之后。每每都让她做出拿手的美食,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昨天顾白善不在,她吃什么嘴里都没有味儿,还是只有她做的,才符合她的胃。
齐奶奶吃着饺子,而她看着,“小顾,你不吃吗?”
“在来的路上,已经进过餐了。”
齐奶奶使了一个眼神给芳华,她也很快就领会了,好歹是相处在一起20余年的人,一些小动作还是看得过来的。
芳华为顾白善搬来了凳子,“做啊,我又没让你不做。”
吃完之后,齐奶奶优雅的擦着嘴,“小顾,既然你已经早就看透我了,我也就跟你实话实说。”
“您说我听着。”
“你的身份虽说比不上长宽,可我抵不住对你的喜欢,我可以暂时接受你,但齐家毕竟是天成有脸面的门户,未来的女主人,必须要有担当,你要学习有关的家族企业相关内容,在不时之需,可以帮得上长宽。”
既然她的家世不好,那就学习更多的方法,来弥补这个短板。
齐奶奶从芳华手中拿来资料递给她,“这就是你这个星期要解决的问题。”
顾白善快速浏览了上面资料上的内容,“您要我管理酒厂?”一上来就给这么重大的任务,她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的。
“对厂里有很多员工都是关系户,在工作方面就懈怠了许多,但由于复杂的人际关系又不好进行劝退。”
对于这个问题,顾白善又提出了她的看法,“这还不容易啊,我出面当这个恶人就不行了吗?”这是最直接明了的方法,如果可以这么做,那这算什么事呢?
她的天真,齐奶奶不知道是应该夸她还是应该批评。“这就是你的难处之一。直接劝退,很有可能就会导致彼此的关系更加的恶劣,这不是齐家想要看到的。
他们都知道你是我派去的,接下来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难处就在于要你一一交出他们的漏洞,表面上却还是要宽容的对待他们,笑里藏刀,近看你的表现了。
你如此的机灵,我很期待你的答卷哦!”
她还在思考中,如何去解决,可齐奶奶的话却还没有说完,“这一次我会派人给你,你还可以未来少夫人的身份,直接面对他们,并且要卖出500瓶红酒。”
对于一个没有从过商的人来说,这的确,难度还是蛮大的。
可在顾白善眼里这是最简单的,以她的七寸不烂之舌,不到五天,必能卖出500瓶,并且当齐奶奶说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想法。
成功做到这两件事,的确是不容易的。“怎么啦?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小顾。”
“没有信心,也要装作有信心,或许在某一刻会发现信心来了,我会全力以赴的。”
齐奶奶真的很佩服她,平常人都会谦虚说自己会努力的,“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啊!你难道不知道商人最重的就是不能狂妄自大吗?”
有些商业上的事,顾白善十分的清楚与了解,但是要分清楚场合。“谦虚不是用在这的,而且这也不允许我谦虚,就是要必须完成,何必说话那么累呢?”
这一日,齐奶奶为她竖起了大拇指,“十分期待你的答卷,芳华带小顾去吧!”
在走之前,顾白善还问了一个问题,“奶奶,其实那块地,有一点是长宽帮我干的,我主动接受惩罚,您说吧!”
是她先违背承诺,但是她并不后悔。
齐奶奶端起茶杯,笑了笑,“给我多做几顿好吃的就可以了。”
说完就去花园,口里还不忘的说,“两个彼此都十分牵挂对方,不想让对方等长久,破点规矩又何妨呢?”
他为了她,大半夜起来干活,只为让她少做一点。
她为他不遵守诺言,宁愿苦难一切自己受,也要与他在一起。
他们俩之间的情,让她老人家,真的有点羡慕了。
还是开着同一辆观光车去的,“小顾,其实奶奶还帮你找了一个帮手,他叫老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