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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几折？”我开始计算自己口袋里的现金。
“你还没说你要做什么。”小博士看着我。
我把我得到的那台配置最好的手机交给他，然后说出我的需求。
博士开始以一种很困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可以理解他的意思，前一个需求尚算正常，但想要破解阿卡姆的信号屏蔽这件事，属实奇怪了一些。
“我没有想再被抓进去的意思。”我和小博士解释，振振有词：“但是美漫世界就是这样的，反派不会赢也不会死，只会不停被抓到阿卡姆疯人院去，然后在新刊发行的时候越狱出来，再重新被蝙蝠侠抓进去。”
小博士了然：“你有妄想症。”
“我不是我没有。”我否认。
“在哥谭有精神病很正常的。” 小博士试图宽慰我：“没有人会因为这个歧视你。”
“我真的没有妄想症。”
而且我也没有觉得有精神病是很大的事情，主要我的精神病真不是妄想症。
可惜没人会相信这世界是个漫画。
“我不该提起这件事。”小博士有些愧疚地说：“我可以给你打折。”
“好的，我可以是。”希望两次折扣可以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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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时候他看起来倒是很专业，没有先前那种很谨慎的样子了。
“这款手机的配置不太乐观，内置你要求的功能会导致严重卡顿。”他评价道。
我做打工人的时候用的手机连这款都比不上，哥谭市的犯罪成本未免也太高了。
“什么样的能用？”我速速去搞一个回来。
“韦恩科技四代以后的产品，或者我这里也有便于改装的机型。”他抬起头来征求我的意见。
我曾经有一台韦恩科技，可惜已经做了鱼饵。
“我带的钱不够。”他这么好的态度，我是不好意思白嫖的。
“没关系。”小博士说：“后面补上也可以。”
哥谭怎会有这么好说话的人，这不合理。
“你对每个顾客都这样吗？”为此我忍不住多问几句：“你就不担心有人走了以后不回来付钱吗？”
“当然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补充。
“那也没关系。”
哥谭竟真有这种圣父，我简直不敢置信。
“我可以远程把他们的设备炸了。”他带着狡黠的笑意说道。
这才是正常的哥谭人。
我长舒一口气。
“开玩笑的。”小博士慢悠悠地说。
这话虽然字面上温柔，却让前面的威胁更有威慑力了。
学到了，下次我装完一个大逼之后也要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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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话可以坐在那里。”博士给我指了个方向。
医生来得很快——而且和博士显而易见地熟。
这厮一进门就自己找地方坐好，也不管周遭有什么情况就自顾自开始说话，很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失业了。”他说，但并不沮丧。
“哪一个？”博士问。
“心理医生。”
看来这家伙还不止打一份工。
“没关系。”博士说：“我给你重做个身份，你可以换张脸再去应聘。”
“你的医生执照是假的？”我对此很有兴趣。
“脸也是。”博士说。
“哦豁。”刺激。
医生当即瞪了博士一眼：“你故意的。”
博士确实是故意的，他给我指的地方是个视觉死角，还附带一个wink，多半是为了整人。
刚好我也对整人很有兴趣。
“显然。”博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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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医生指了指博士：“Pite Pruk.”
这不是个完全的英文名，我细细看了看博士的长相，确实有欧非混血的迹象。
而且英语母语的人不会取这种名字，同时发两个爆破音，会因为太过难读没有人叫他全名。如果有人想要尝试的话我建议用德拉科·马尔福读Potter的方式读一遍。
“我们真该组合出道。”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忍不住说道。
“为什么？”爱德华有点好奇。
“一个女人、一个亚裔、一个混血黑人、一个精神病人、以及一对同性恋者。”我说：“我们在政治立场上战无不胜。”
“但你不是亚裔。”爱德华道。
“我是。”我说：“既然跨性别女性是女性，那跨次元亚裔也是亚裔。”
“但我们中没有同性恋者。”博士拨冗反驳道。
“我是妄想症，我说是就是。”我已经懒得再挣扎妄想症这件事。
“fine.”医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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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道不行，我已经是个演员了，在演员工会注册过的那种。”爱德华说。
片刻后，他补充道：“虽然心理医生的执照是假的，但我心理学的学位是绝对真实的。”
我觉得这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的脸都是假的，身份证明和学位还能是真的吗。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你长什么样子？”我好奇道。
爱德华，是一种贝尔摩得。
他把自己整张脸都揭下来，露出一张全新的脸之后，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