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辱了清白可是大,便催着身边的妈妈,赶紧将人送回去!
看着人走了,青山和绿玲互递了个眼色,半推半就的就要将秦岭推出去,谁知道秦岭忽然一个转身,冲着倪老夫人笑,看的倪老夫人是心慌气短,结果秦岭只是拿起她的茶盏喝了个干净。
秦岭走后,倪老夫人依旧是心有余悸,慌的手都在抖:“这男子怎么进了内宅,还是如此不堪的模样!”
倪孜故作勉强的解释道:“这位啊,是我家殿下的上宾,他可是救过当今圣上的,在沙场上,亦是有万夫之勇的!”
倪老夫人:“可这是内宅啊!”
倪孜:“他有圣上的免死金牌在身,谁敢说什么呢?祖母若是能去辰妃娘娘那状告,那倪孜倒是谢谢祖母了,只是他这身功夫,是天牢也闯得,贼人也杀的!”
倪孜赌的就是倪老夫人不敢去状告,毕竟赌注是倪家满门的性命!
倪老夫人:“那、那就不管了!?”
倪孜:“祖母莫慌,他也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或许是今日听闻有美人来此,有些心急了···!?”
倪老夫人听了这话,怎能不胆寒,若是送来的姑娘都被这人糟蹋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倪老夫人气的要背过气去,刚要喝茶,就想起刚刚的茶被秦岭吃了个光,恨不得将茶盏摔细碎。
倪孜:“嬷嬷,再给祖母上一盏!”
秦岭是眼看着那个姑娘被送出去,赶紧抽了手,闻了闻自己的身上都是酒臭味儿,露出嫌弃的眼神:“我去换身衣服!”
文青山:“你就不怕那碗茶,倪老太太喝过了?!”
秦岭:“你看他那唇脂,比新娘子都红,若是喝了,茶盏上怎能不留痕迹!”
文青山敬佩的对其举着大拇指:“怪不得殿下叫你小狐狸,你是真配得上这个名号啊!”
倪老夫人见塞人不成,赶紧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目的:“行了,我也不逼你了,听说倪修干的不错,官职也升了,你啊,也帮衬帮衬你弟弟,毕竟是倪家长房长子,以后可是要担起倪家的重担的!”
倪孜最担心的终于来了,要说光是塞个人道后宅,倪孜倒是也能解决,不过这朝堂的事,且不说倪孜能不能解决,就算可以,她也不能掺和。
常逾在最关键的时刻赶来,一如往常的冷脸,倪孜已经习惯,只是在倪老夫人这样的人眼中,实在是不敢趋近。
常逾:“行啊,正好本王在刑部缺个助力,这活也不累人,就是做个口供誊抄,官职现下虽然不高,可刚进刑部,也别太扎眼不是!?老夫人觉得,本王说的可对?!”
倪老夫人本来还想通过倪孜去和常逾说,却不曾想正主直接出现了,而且还答应了,这可是意料之外的惊喜,赶紧忙着巴结:“还是殿下明白事理,这豪门大院之间啊都是互助互利的,何况殿下还是孜儿的夫婿不是?!”
常逾顺着倪老夫人的话应承下去:“是啊,明日让他去找田绛,田绛会直接带他去刑部报到!”
倪老夫人:“那就有劳殿下了!”
常逾看着她此刻的规矩,也听说了她一进门就没给倪孜好脸色,自然不悦:“我家王妃统管内宅,以后这样的事还是有请岳丈大人来说吧,今日本王不送老夫人了,我家王妃为了见您,早膳还没吃呢!”
倪老夫人看着常逾揽着倪孜的肩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仿佛打扰了倪孜吃饭是天大的事儿似的。
见倪老夫人还没走,常逾冷面:“要不,老夫人留下,吃个早膳?!”
虽然没有按照自己所想,可至少达到了一个目的,而且常逾已经回来了,再给倪孜施压,怕是不可能了,便只能见好就收:“不了不了!”
常逾拉着倪孜起身:“孜儿既然嫁给了本王,就是本王的王妃,希望老妇人记得我是小王的同时,也能记得,她是萧王妃!”
此话一出,倪老夫人有些挂不住脸,可常逾并没有因此就选择退步,拉着倪孜的手:“咱们是晚辈,按照规矩是该给长辈行礼的,老夫人慈安!”
倪孜也跟着常逾一同行礼,不过是个屈膝的请安礼,也什么大不了的,可不管倪老夫人受不受得起这个礼,该倪孜受的礼,他必须帮她挣回来:“于我们夫妇而言,老夫人不过是长辈,可于老夫人而言,我们不仅仅是晚辈,也是皇族,听闻倪家家规森严,想必也有老夫人的教导,今日就劳烦老夫人按照尊卑之礼告辞吧!”
常逾发了话,倪老夫人就是再端着,在不情愿,也不敢驳了常逾的面子,毕竟他刚答应给倪家嫡子寻差事,这个节骨眼要是得罪了他,倪家的未来怕是也就此断送了,倪孜本想就这样算了,可常逾拉着她的手,就让她瞧着,有些人是退一步天空海阔,可有些人会蹬鼻子上脸,而倪老夫人就是后者。
倪老夫人行完礼后,常逾露出了满意的笑,可倪老夫人看着这个笑,不禁冷汗四起,溜之大吉,倪老夫人走后,还没等说话,常逾便说道:“先吃饭,阿恙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秦岭搓着手开心的不行,仿佛打了多大的胜仗似的,众人坐在一起,回想着刚刚的事情,像极了一大家子闲话家常的模样!
秦岭恨不得将所有的好吃的都和他们分享:“刚刚我跑出去买了点开胃的果脯,倪姐姐尝尝!”
对于秦岭的期待,倪孜从来都是拒绝不得,看着倪孜吃的津津有味,众人也算是放了心。
秦岭舀了汤给倪孜,巧的是常逾也舀了一碗给她,倪孜看着面前的两碗鸡汤,倪孜知道不喝秦岭的,他定会吃醋,便故意寻了个借口:“殿下的汤有些烫了!”
常逾也看出了倪孜的小心思,也不与他争,给了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