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里,打斗的痕迹并不明显,可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所以那个倪姑娘还是很机敏的,院中的这只鞋,鞋里只挂了一层薄雪,应该是挣扎时掉的,屋子里的被褥已经铺好了,估计是想吃完饺子,回来就直接钻进被窝了。”
常逾:“那凶手呢?”
秦岭指着地上一出浅浅的雪坑:“那还有个足印,不过被大雪覆盖的已经看不清鞋印了,门栓应是被关上的,那个倪家小姐应是没叫到人,踢门而入的,门上还有一个女子的足印,要不是这门栓风吹日晒早就不结实了,估计一个男子也踢不开。”
常逾:“我会让人去查一查最近报的失踪案!”
秦岭:“我觉得你查不到什么,这人明显是有备而来,专挑无父无母的孩子下手,这样的孩子,谁会去报案?与其这样,还不如守株待兔,盯着另外两家有标记的!”
常逾觉得这里确实也很难再查出什么了,想着秦岭也忙活了一夜,便说道:“先回去休息吧!赵婶包了你最爱吃的包子!”
秦岭瞬间来了精神,拉着常逾:“那还等什么呀?!”
秦岭麻溜的跳进屋子洗了手,将大氅脱下,这东西是拎着沉,穿着热,忙活了一夜,也没来得及脱,秦岭搓着手坐下,抓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这包子都是刚出锅的,拿着都烫就别提嘴了,烫的秦岭的舌头都在嘴里跳舞。
常逾也站在远端的火炉旁烤了烤火,祛祛身上的寒气,看着秦岭吃得香,脸上挂不住的开心。
常逾:“初五那日,圣上组织狩猎,你要不要一起?”
秦岭被包子塞满了脸,活脱脱的像个仓鼠:“狩猎?好玩吗?有兔子抓吗?”
顾郦:“皇家狩猎场,你要抓兔子?人家都抓鹿啊鹰啊什么的,甚至还有虎狼!”
秦岭咬了一口包子:“抓这干什么?又不能吃!”
文青山:“这狩猎也是有讲究的,不仅是展现自己的时候,也是升官发财的一条路,而且今年又有这么多使臣,保不齐这狩猎场就成了比武场。”
秦岭皱着眉,不理解一个打猎怎就成了比武场,最初的初衷不是因为裹腹吗?
秦岭还是对那个孩童失踪案更感兴趣:“那那个孩童失踪的案子怎么办?”
常逾:“此案我现在不好插手,不过顾郦已经着手调查了,过些日子,他上任刑部,便可名正言顺了!”
秦岭拿着手中的包子,看着顾郦:“那我是不是得先恭喜一下顾大人了!”
连着几日,文青山的人也没找到那两个孩子的踪迹,奇怪的是,那条巷子里被标注的其他孩子也没有被掳走,因为这事儿,顾郦都愁坏了,求了常逾让田伯的人也出面找一找,可结果都是一样的,没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