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你,不过是因为曾经的情义!”
日子逐渐回归平息,萧王府也有了生气,毕竟恢复如初的小狐狸整日里上蹿下跳,让赵婶追着打的声音不断萦绕在常逾耳边,看着常逾的心情好,文青山等人做事也轻松了不少。
文青山看着院子的秦岭自娱自乐,脚步轻快的进到了常逾的书房,毕竟常逾之前整日冷着脸,搞得整个府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了常逾不快,又没人劝得动。
书房里的田绛正在汇报者军情,文青山拿出新到的消息:“殿下,白刺史来信,说,想要回京任职!”
常逾抬眸:“元庆府的白长梅?”
文青山:“是,他在信中说他的妻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元庆府以及周边的条件已经不足以治疗了,而且他说,他现在的官饷根本不足以支撑昂贵的医药费,在民生和自私之间他也只能选择后者了!”
常逾放下田绛的报呈,感叹道:“他的奉献救得了元庆府的百姓,救得了社会的病,却救不了自己的家人,这个世道不该如此啊!”
田绛:“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石县尉也来了消息,说元庆府的百姓在知晓白刺史打算离开,在府衙骂他忘恩负义!”
常逾想了想:“让田伯派些生面孔,将他的妻子先接进京吧,你告诉白长梅,我会想法子将他调回来的!让石县尉安抚好民心,我会尽快安排人过去!”
文青山:“还有,珺娘来了消息,说唐衍要见你!”
常逾:“阿恙呢?”
文青山:“门口等您呢,您没听到院里消停半天了吗?”
常逾打开门,果不其然,秦岭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等着他呢,手里还握着一个滚烫的烤红薯,很明显,他已经听到了唐衍要见他们,也猜中了常逾一定会去,便在这等着常逾呢。
唐衍喜静,珺娘给他们备的地方自然也是安静雅致的,秦岭也收敛了自己的好奇心,只是还没等坐下,唐衍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是二爷也来了!?”
秦岭在珺娘的指引下坐下,夸赞着说道:“唐阁主这听力,可是不亚于我啊!”
唐衍很明显是已经得到了消息:“二爷恢复如初,倒是意外之喜了,看来我也不必忧心了!前几日,沧澜来了消息,怕影响殿下,这消息便送到了这寒盛楼,秦掌门想来京探病!”
秦岭惊讶道:“阿峪知道了?”
唐衍:“无心法师在江湖上,本是神明一般的人物,二爷将神明挑落,自是声名大噪的,只是相比这些名誉,还是家人更担心你的安危!”
秦岭看了看常逾,似乎在寻求他的答案。
常逾:“若你想去,我陪你,若他们想来,我也定会安排好!”
秦岭瑟瑟的看着常逾:“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常逾只觉得这话问的属实是见外,便问了唐衍:“唐阁主认为,这是麻烦吗?”
唐衍笑笑,这是在他面前不见外了?不过唐衍也不介意陪他们演一演:“有能者,会将所有的麻烦为之所用!而且我觉得,二爷的家人,从不是殿下的麻烦!”
秦岭看着常逾的眼神,笑的可人:“那就借唐阁主的纸笔一用了!”
唐衍:“请便!”
秦岭拿了纸笔,在一旁恭敬的写着家书,还细数着京中多开了多少件铺子,到时候带着岁桉挨家挨户的吃。
珺娘将唐衍安排好的东西递给常逾:“这是淑妃母族这么多年的账目,殿下看看吧!”
常逾一边看着,一边听着唐衍说:“按照殿下的吩咐,路线都派人打探好了,沿路也已经安排好了,就看什么时候出发了!”
常逾已经有了计划,只是还没有开始实施:“辩学结束,襄王和皇后的勾当就会浮现在圣上眼前,届时他只能将长安的婚事再次推上前来,展现自己的不可或缺。”
唐衍示以肯定:“公主的事情尘埃落定,殿下也可以放手一搏了!”
常逾对于那个位置毫无兴趣,可这话无论说出多少次,似乎也没人信,时间久了,常逾也不愿解释了。
常逾看了看账本,察觉出了不对:“这账上每笔大幅度的进项都在淑妃和母家通信过后,这是···”
唐衍虽然目不能视,可还是一脸的赞许:“果然是殿下,一点就透,这皇商看似都掌控在国舅手中,实则真正的掌控着,是淑妃娘娘!相传她手中有一处矿脉,可这矿脉并不是真的矿脉,而是淑妃和母族的特定通讯的方式。”
常逾:“这倒是说得通了,还有一事,我怀疑十皇子的身世!我的人没法子进后宫,我知道阁主在皇宫还有消息的路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淑妃一定知道!”
唐衍想了想,劝解道:“此事,应该不必殿下动手了!”
常逾:“你早就知道了?”
唐衍:“这也是我一直未曾与殿下提及的原因,淑妃娘娘要用自己的命为秦王报仇,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
常逾端起茶:“秋泽应该也是圣上的人吧!”
对于这个问题,唐衍显然有些意外,不过他既问了,唐衍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看来,殿下也意识到了,不错,圣上将皇后推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就下了一步暗器,只不过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
常逾:“所以,对于十皇子的身世,圣上也是知晓的!”
唐衍:“这么久了,殿下难道还不知道圣上的意图吗?殿下就算对那个位置没兴趣,圣上也会将你推上去,他在意天下人的议论,又要维护皇家的颜面,一面想要权势都握在手中,一面又要将你们都比作路障,一个个的清除,殿下若是不出手,在襄王步入秦王后尘的同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