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
“你不问问我要钱用来干嘛吗?”
“又不是我问了你就会说,这是你的事情,我没必要多管。”
我点点头,香克斯看的还蛮明白的嘛。
“跟你说了也没关系,不是什么秘密。”我说,“我想着在报纸上买一个位子放我的寻刀启示,但耶稣布说很贵,所以我就来找你借了。”
香克斯会意,又问:“这么说来问我借钱其实是耶稣布的主意喽?那家伙还挺精明的嘛!”
我好像一不小心把耶稣布出卖了,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看在香克斯才是我真正的大债主的份上,我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也从他这刨了点下来。”
“哈哈哈哈哈是么,能把他儿子的老婆本撬走一点,你也蛮厉害的哈哈哈哈哈!”
“对啊对啊我也这么觉得!”
该到手的钱都已经到手了,我秉承着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思想预备开溜。
啊也不能这么说,那个好像不是一个好话,那就划掉吧。
香克斯看我要走了,立刻躺下来。
“被子还没盖呢!”香克斯提醒我说。
“噢噢!”
我又折了回去把我刚刚拉下床的被子捡起来随意地给香克斯盖上,连四角都不捻好就跑了。
耶稣布还在甲板上等我,我兴高采烈地跟他竖了个大拇指。
看现在的天色约摸着已经过了零点,我这几日所堆积的困倦感才迟迟席来,还是先回房间眯一会吧。
我睡在吊篮里,做一个梦。
我梦到了一把断刀。
因为船上的海贼第二天早上就在那大声嚷嚷的,我并没有休息多久。
看在他们是在跳海帮我找刀的份上我暂时不跟他们计较。
“你们后面有什么行程安排吗?”我找到贝克曼,问。
“怎么了?”
既然我已经确定鹤丸不在这里,也不好耽误别人的人力财力还有时间,还不如干脆换个地方找。
但我要怎么跟贝克曼讲呢?如果说“我感觉不到鹤丸的气息”他八成会把我当做痴呆儿来看的吧!
我还在思考怎么组织我的语言,贝克曼先说了:“我们之后的安排就是去其他小岛上度假了。”
“一定是香克斯安排的吧。”
“啊……”贝克曼的脸上略带无奈。
“那我能跟着一起去吗?”我举起手,“我觉得鹤丸应该已经不在这了,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其他地方找找看。”
“也可以。”贝克曼倒是很快就答应我了。
“欧耶!那就要再麻烦你们了!”
“没事,反正我们也很闲。”
雷德弗斯号再次启程的时间定在了明天,今天大家还要再采购一些物资。
我跟贝克曼打了声招呼后就溜下船打算跟卡玛拉一家告别,顺手再买件衣服给西特。
虽然人家说不用还了,我也不好意思真的白占人家便宜。
我在小渔岛上走着,耳朵听到渔民们在讨论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我默默放慢了脚步听。
“哎听说了吗?昨天好像有大鱼把停靠在岸边的渔船上的鱼都吃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还说那鱼吐出了金币吗?住在岛里边的卡玛拉家的小儿子不是亲眼看到了吗?”
“对啊对啊,那把金币不比他们自己出去卖要挣得多?哎呀真的羡慕,早知道我昨晚就不把鱼收回去了!”
“哈哈哈人各有命嘛,我们就是老老实实挣本分钱的命!”
两个渔妇头上各自顶着一筐装满鱼的篮子边唠嗑边走,直至远离了我。
我在心里掩面哭泣,一不小心给多了,自己都没剩多少……
这就是不知道市场价的危害么!
我来到卡玛拉家的时候西特刚好也在,她手里捏着一只已经掐掉了的烟翘着二郎腿看鲁卡画画。
“唷!”西特抬眼看到我,抬了下手跟我打招呼。
“卡玛拉呢?”我环顾四周,不见卡玛拉,就问。
“她出去赶集了,昨天大鱼吐了金币让她手里头宽裕了不少。”西特站起来走到我旁边贴在我耳边偷偷问,“那大鱼是尼斯吧?”
我僵了一下,扭头跟西特的眼神对上,神情复杂。
西特会意,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劝慰。
“来这干嘛?和卡玛拉告别吗?”
“啊,只是目前看来我来的不巧。”我勾住西特的脖子,笑着说,“估计等卡玛拉回来还要段时间,走!给你买衣服去!”
“那么上赶着要往我身上砸钱,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西特反勾住我,“刚好你也给自己买几件,在这帮满是男人的船上你可找不到女人的衣服。”
“嗯!”
希特带着我在小渔岛上逛了很多家店,店里的衣服都很便宜,至少对我手里攥着的钱来说是绰绰有余的。
刚刚听贝克曼说下一座要去的岛屿好像是座冬岛,让我提前准备好暖和点的衣服。
“西特你觉得这件怎么样?”我拎起一件毛茸茸的白色外套,猛吸一口,双眼放出精光,“还是棉花糖味的!”
“什么奇怪的味道嘛——”西特单手叉着腰失笑,“你穿着这件衣服如果扎进雪里是绝对找不到你的吧?”
西特的本意可能是想让我挑件醒目点的衣服穿不容易走丢,但是这更坚定了我要买这件衣服的决心。
白白的雪和白白的衣服,白白的我方便偷溜。
我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