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又斗志满满地向着处刑台发起挑战了。
为了让他顺利一点,我还把皮耶尔借给他了。
虽然皮耶尔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但是路飞很高兴。
与此同时,我也展开了行动。
我翻身站到哈碧背上,让它尽量往高处飞。
按照我的计划,路飞这个天然的大诱饵冲过去了肯定会把大半火力都聚集在那里,从而露出一个战力的空挡给我,事情发展到这里都跟我猜的差不多。
但是……我看着底下挥着炽热的拳头追上来的家伙,陷入了一阵沉思。
为什么赤犬会直接冲我来啊!!!
我悄悄从裙底摸出蜗牛塞到哈碧的嘴里,然后从它身上挥着鹤丸纵身而下。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对我死缠烂打?”我有些怀疑人生。
“把海贼全部消灭,是我该做的事情。”赤犬一拳抵住我,一拳又挥了上来。
我一脸看透他的样子,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你再怎么纠缠我也没有的,就算被拒绝了我也是喜欢香克斯的!”
“一派胡言!希望你等会有命说话!”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狠狠捏紧,我则一脚踩在他的肩上给他踹了下去。
赤犬在被砸得稀巴烂前将底下的冰块用岩浆融化,匿迹于一片白茫茫的水汽中。
不过他掉下去的时候动静还挺大的,溅上来了不少沸腾的热水。
——还有一只蜗牛,我一脸懵得抱着突然飞上来的蜗牛。
显然它也一脸懵。
哈碧说它是一只被青雉的冰冻住后又被赤犬的岩浆融化的海军蜗牛。
我让哈碧好好照顾着这只倒霉蜗牛,然后又跳下去和不依不饶的赤犬打了起来。
“你究竟又要有什么诡计!”一股股冒着热气的岩浆向我喷涌而来,我一刀将它们劈了个两半,朝两边散去。
在我和赤犬互殴的时候,几个海军偷偷摸到我身后然后猛然发射出了什么东西。
我的脖子、手腕、脚踝处都传来了冰凉冷硬的触感,由海楼石制成的镣铐圈住了我。
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东西,跟枪一样,发射出的镣铐一受到压力就会自动打开拷住敌人。
这射程还挺远,他们故技重施,把天上的哈碧也给拽了下来。
看着我们双双被擒,赤犬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去死吧。”
我对着他咧嘴笑了一下,然后猛然跳起来一拳打在赤犬的脸上。
赤犬应声飞去,狠狠地甩在了处刑台的铁架上。
“我的阴谋诡计?当然是为了替不敢发声的人发声、替不能发声的人发声!说别人不能说不敢说的话,做别人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我铿锵有力地回复了赤犬的问题。
看着他在我眼里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我还不知满足地撇了撇嘴,要不是脖子上和手上的海楼石限制了我的行动,还能让他飞的更远。
主心骨已经没了,我一点一点地回头看向那几个把握海楼石锁链的几个海军。
中将啊,级别也不低嘛。
他们骂了句“该死”,一脸凝重地死死拽住牵连着我的海楼石锁链。
我一手握住五条锁链,拽着他们向天上飞去。
“谁告诉你们,我吃了恶魔果实的?!”我在上空转了几圈后才把他们给甩到冰水里了。
我用鹤丸轻松地斩断了束缚哈碧的海楼石锁链,然后自己徒手掰开了拷在我身上的。
“大力、治愈……这两种能力怎么可能没吃过恶魔果实!”
“开玩笑的吧……她总不能是恶魔降世吧?!”
“连赤犬大将都落败了么,谁快来阻止她!”
“你在说什么胡话!赤犬大将不过是在和她玩玩罢了,还没动真格呢!”
“可是他飞出去了诶……”
“那是那个女海贼太狡诈了!赤犬大将一时不防才让她得逞了!”
我重新回到哈碧肩上,眯着眼俯瞰着底下的人。
哈碧憋住了一口气迅雷般飞到处刑台上,然后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俯身抢走了战国手里的扩音蜗牛。
我:“阿里嘎多!”
战国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我和哈碧已经抓紧飞得离他们远远的了。
战国心里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他大喊道:“不能让她说!”
黄猿刚想要以速度取胜把我拉下来,却被他旁边的白胡子先生拦住。
“让她说,黄猿。我倒是很期待这丫头能说什么话呢。”白胡子哼哼笑了两声,威胁道。
我一脸嫌弃地把沾满口水的影像蜗牛从哈碧嘴里拿出来。
“我想强制让大家看一段影像。”我说。
底下的海军还想要制止我的行为,却被海贼们一轮又一轮地拦住。
我拍了拍影像蜗牛,一块巨大的屏幕就从它的眼睛里投射出来。
那只海军蜗牛一直盯着影像蜗牛看,我看它很感兴趣的样子,就把它抱到我腿上一起看影像。
屏幕里的画面逐渐放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