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路截胡的那个。”拉奇也拱了一把火。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着说闲话的二人摊出手:“怎么,我俩结婚你们不随份子钱啊?”
拉奇往我的盘里放了一个鸡腿:“我随一个鸡腿。”
耶稣布也丢了个西兰花到香克斯盘里:“我随一个西蓝花。”
香克斯踹了耶稣布一脚,没好气地说:“不抠搜死你!”
耶稣布笑嘻嘻地闪过,一溜烟地跑去添菜。
半天没说话的贝克曼终于说了句:“路上小心。”
然后他把视线放在香克斯身上:“女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香克斯茫然地抬起头:“跟我说干嘛?你跟绿灯说啊。”
我忍俊不禁,由衷地感叹道:“贝克曼,你好慈爱。”
贝克曼:“……谢谢,下次换一个形容词。”
我和香克斯是坐诺亚号离开的——这不得好好跟香克斯炫耀一下我这艘酷炫的顶配版小船!
我们坐上诺亚号后,我从行李箱中翻出一件黑黑的大袍扔给香克斯。
“穿上,你现在是见不得人的!”我指使道。
香克斯失笑,但现在寄人篱下,也只能顺从的裹上。
“哈碧现在在哪里?”
香克斯也不指望我能独立地找到,就递给我两张生命卡:“这张是哈碧的,这张是雷利先生的,你就照着它指示的方向前进就好。”
没想到在这也能有导航么!
我凭靠着哈碧的生命卡,又依托诺亚号的高速度,很快就抵达哈碧所在的小岛。
“他就是这么解决纠纷的?”我指着树上分开倒挂着的两波人,抽了抽嘴角。
香克斯不愧是混上四皇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面不改色:“你就说解没解决吧。”
我:“……”
我叹了口气,一刀斩断绳子,一众人“唰唰唰”地扎进了土里。
他们不知道被挂了多久,头脑发昏,四肢无力,挣扎了好半天都没把头拔/出来。
没办法,我和香克斯又只能提着他们的脚一个个把他们拉出来。
该说不说,哈碧的方法真的有效。
他不仅消磨了两方互掐的力气,还成功把众人的炮火对准了自己。
岛民们义愤填膺地跟香克斯控诉哈碧。
但是哈碧毕竟是我带来的,骂在他身,伤在吾心,我感到非常羞愧。
家有逆子,净干一些倒牌子的事情!
花了好些功夫把岛民们是情绪安抚好后,我怒气冲冲地扛着鹤丸四处搜寻着哈碧。
有了生命卡的帮助,我成功逮到了哈碧。
我只看见一只套着红色花衬衫还大敞开的、穿着宽宽的棕色沙滩裤还用一根皮带勒紧肚皮、脖子上戴着两指宽的大金链子的狒狒。
对方的感官很灵敏,第一时间发觉我的存在,顿时警惕地向后跳了一步。
直至看清来人是我后,他才怔怔地待在原地。
“我擦!”哈碧胡乱抹了一下他的脸,“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有些日子了。”我挠了挠后脖颈,现在才想起来没有跟哈碧通知过我回来的事情,心虚地收回刀。
哈碧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也是,红太郎在呢,难怪你乐不思……”
他话没说完,我瞬间反应过来,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投到他嘴里堵住他的大嘴巴!
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香克斯一挑眉,指了指自己:“红太郎?”
我眼见瞒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说:“我给你取的带有我故乡本土特色的名字。怎么样,喜欢吗?”
“还不错。”香克斯笑着眨眨眼,也不在意,“你有没有给其他人取?”
我差点给他跪了,大哥诶,你这名字还是我跟别人瞎吹牛的时候乱取的!再有其他人显得我这个人很贪心诶!
于是我忙不迭地摇摇头:“没有,其他人不太好取。”
香克斯对我这个理由显得有些意外:“我之前听贝克曼说你们女孩子之间在背后说讨厌的人的坏话的时候会给对方取外号来着。”
我轻笑一下,安抚香克斯道:“你不要多想,我们给喜欢的人也取外号的。”
香克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在我以为这事可以翻篇的时候,他突然又在我背后问:“那‘红太郎’属于哪一种呢?”
又来了是吧!他这没下限的玩笑话!
这冷不丁地一句,把我鸡皮疙瘩都整出来了。
我一脚踢开在旁边美滋滋地看热闹的哈碧,然后叉着腰理直气壮地对香克斯说:“当然是在背后说你坏话的时候了!”
香克斯很不服气:“哪有船员偷偷说船长坏话的!艾斯肯定就从来不在背后说白胡子坏话!”
“是吗,那我刚好和他互补,看来我们是天选一对。”以防挨香克斯的打,我拽着哈碧就往诺亚号的方向跑,“白胡子先生不挨船员的骂,你挨,你俩也刚好凑一对。”
香克斯气笑了,抓着格里芬就要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