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这么飘下去哈碧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是啊,你说这长出来的蘑菇是有毒没毒啊?”香克斯的话总是听着认真的样子。
“严肃点!”我斥责着香克斯,“——我觉得应该有毒。”
香克斯让我安心:“再过一段距离应该有座岛的,到时候我们停下来休整一下。”
我也是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诺亚号总共就这屁大点地方,设计的时候只考虑到可以容纳四个以我为代表的正常人。
但是现在,一个两米的加一个五米的,都把我搁脚的地方给占了!
我也急切地想要下岸舒展一下相比而言略短的我的腿了!
香克斯所言不假,诺亚号又驶了没多久,我们便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一座岛的轮廓。
哈碧大老远就兴奋起来了,脱下他的花衬衣使劲地挥。
“他这显得我们好像是求救的难民一样。”我别过脸,有些不忍直视。
香克斯把斗篷带好,失笑:“随他去吧。”
我们靠了岸,我将诺亚号结结实实地系在桩上,然后退了一步,皱着眉沉思了起来。
“放心啦,没人偷你的宝贝船的。”香克斯一眼就明白我的心思,无奈地宽慰道,“很少有人能凭借这么点大的船在危机四伏的海上航行的。”
我钻着牛角尖:“万一他们给我搬到船上去了呢!”
香克斯:“……我给你立个牌好了。”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香克斯叫哈碧去附近的灌木群里削了片木板下来,然后拿着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我俯身看去,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偷船者虽远必诛”七字。
“傻逼才会照着做。”我并不认同,以这里人的逆反心理来看,说不准还会起到反作用。
“别急,最重要的一步还没上呢。”香克斯微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一枚印章,往印泥上点了点,然后摁在木板上。
我看到这印出来的东西,顿时笑出声。
“可以啊!你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香克斯所印出来的图案,正是红发海贼团的海贼旗标志。
印上海贼旗标志,就好比挂上了海贼旗,对那些有不正之心的产生极大的警示作用。
也没有傻逼乐意被四皇在这个行业封杀,还被追得满世界乱蹿。
香克斯把印章送给了我,我乐呵呵地收下,然后又转过身在警告牌上印满了海贼旗标志印章。
哈碧等的不耐烦了,拽过我的胳膊硬拖着我走:“适可而止啊!”
反正我也懒得走,就随着哈碧拖拽,还打了个哈欠。
哈碧很快就参破了我的企图,骂骂咧咧地把我拉起来站着。
遵从他俩的强烈建议,我们一路打探着进到了当地的一家小有名气的酒馆。
现在不过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在这坐着的人并不多。
“哪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穿个黑斗篷啊。”我们坐在位子上等着酒,我又点了几盘小菜对着香克斯说,“好可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香克斯磕着瓜子,鄙夷地看向我:“是谁让我穿的?”
我理直气壮地冲他笑了笑,刚好酒保将酒端了上来,我就顺手拿了过去移到面前。
哈碧蹲坐在凳子上,和香克斯勾肩搭背地大口痛饮着酒,不知不觉中将酒馆内的气氛也活络了起来。
我们边吃边喝,偶尔闲聊几句,再看时间时已经过了中午。酒馆里的生意才算正式兴隆了起来。
人多了起来,就显得原本还算宽敞的地方挤了起来,酒馆内热腾喧闹了起来。不少刚进来的人已经没位子坐了,他们也不拘小节的站在不大的空暇处拿着大酒桶喝酒。
再看香克斯和哈碧,俩人喝起来毫无节度,现在好像都有点晕头转向的感觉,嘴里也说着胡话。
我有些担忧……我才不想到时候背着两个大男人回去呢!
我们三人坐在一张四方桌上,各占一角,还多了的一个位子刚刚也被人抢了去。
我默不作声着,看似是认真品酒,实则在竖起耳朵认真偷听。
“诶你说,顶上战争都过去有段时间了,怎么都没动静了?”旁边的一桌,有个秃头大叔自然讨论起了时政。
坐在我这桌的男人一手搭在桌上,靠出半边身子,加入话题:“你懂什么,这叫避避风头!”
“就是!况且刚大战一场,无论是海军还是海贼都元气大伤,肯定要休养生息啊!”
显然这个话题大家都很感兴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
“这海军和白胡子海贼团是受了重创,但不是还有另外三皇嘛——”一人插了句,摇晃着手中的酒桶,“我要是那三个海上皇帝,肯定趁机出击,扩大势力和领地!”
有人嗤笑了一声:“所以你没当上嘛,这个时候看似平静,但其实最是波涛暗涌!等着吧,狂潮很快就要被掀起来了……”
“确实,这次海军没能把白胡子海贼团挑下马,无疑是助长了那帮海贼嚣张的气焰。”
“……他们斗的辛苦,只苦了我们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喽~”
“诶!小妹,你怎么看?”我正慢悠悠地夹着我的小花生米呢,旁边的大哥突然一拍我的肩,问。
不是你别问我啊?!像我这种狗腿,老大指哪我打哪,哪需要我动脑筋!
我面上端着,边把花生米往嘴里送,边回答:“我头脑比较简单,我要是那四皇的话,肯定和最早那个大哥说的一样,趁乱搅局。”
反正这问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