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跳起来把大家硬塞给他的破烂一个个给砸了回去:“我平常也没苛待你们吧?!”
大家嬉皮笑脸地纷纷跑开,边躲避香克斯,边说:“因为总觉得输给老大了,很不爽啊……”
“什么意思?”香克斯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明明和我们一样,整天寻欢作乐的。”
“还是个酒鬼。”
“还很邋遢。”
“还贱兮兮的。”
“还……”
香克斯不可置信,有些受伤:“喂你们!倒是夸点我好啊?!”
“我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脱单了?”耶稣布双手环胸,站在我身后,问,“喂绿灯,你看上他什么啊?”
我没想到他们内部互相攻击还能再把火烧到我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大家对这个问题似乎都挺感兴趣的样子,一个个拉长了耳朵凑近了听。
我吸了一口椰子水,也没有忖度,直白地说:“因为香克斯对我很好啊。”
哈碧立马举起手,指了指自己:“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香克斯对我最好。”我舒舒地笑了一笑,肯定道。
香克斯和我之间隔着人群,他静静地注视着我,见我看过去,立马冲我扬起嘴角。
“——而且我们之间有生殖隔离的!”我认真地说。
大家:“噗……咳咳!”
我还要赶时间去革命军那边,驱散了这帮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扔下诺亚号便准备出发了。
在给诺亚号补充物资的时候,耶稣布还时不时地从我和香克斯旁边飘过,漫不经心地提起:“革命军啊……会不会有新鲜的小帅哥呢……”
“志同道合的同事啊,真好啊……”
我恼怒地指着他对香克斯说:“他好烦!”
香克斯笑呵呵地摸了把我的头,帮着我把启程的东西准备好,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安慰。
毕竟是一个人,我这次带上了鹤丸,以备不时之需。
路上我还要跟鹤丸兴师问罪了,这个老是避重就轻的家伙!!!
待我驶出一段距离后,我便果断地掏出电话蜗牛,迅速地拨打给鹤丸。
对方那头也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绿灯?你收到我的信了吗?”鹤丸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明朗,只是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周遭环境或许有些混乱。
“你那边出什么事了?”我立马警觉起来,问。
鹤丸半天没吭声,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挂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你刚刚说什么?”
“你先解决好你那边的事再回我电话。”我想了想,率先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应该在与什么人缠斗,我不好打扰他。这里能对鹤丸造成威胁的人不多,大部分他都能应对的过来,我可以放心。
我等了一会,鹤丸的电话才打了回来。
“我碰到时空溯行军了,全部解决了——不过看他们的人数应当还有残余。”鹤丸交代道,语气轻松。
居然让鹤丸先碰到他们了么。他们行踪不定,现在我要碰上他们只能全凭运气。
“既然你没事,我们来聊聊别的。”我笑眯眯地说,“先解释一下你的悬赏令是怎么回事?”
鹤丸半点没有心虚的样子,坦然地说:“啊,那个你看到了!我感觉把我拍的有点糊了呢……”
“我觉得朦朦胧胧的感觉挺好的啊……不对,少岔开话题!”好险,差点一脚踩进鹤丸挖的坑里了。
鹤丸笑了笑,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他悬赏令的来源。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变化太大的问题,鹤丸发现卡洛特有些脱毛,身上都出现了斑秃——位子还都很微妙,它的头顶和屁股都裸露出了皮肤。
卡洛特自尊心很强,一时有些抑郁。鹤丸眼看也不是办法,就想找个靠谱的医生给它看看。
刚好碰上海贼圈小有名气的新人——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在此地停留,鹤丸就领着卡洛特登门拜访。
毋庸置疑,他遭到了拒绝。
“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兽医!”特拉法尔加对着自己的船员贝波毫无防备心就领陌生人进来的事很不满。
“是这样么!”
特拉法尔加坐在厚软的沙发上,面色有一些嘲弄: “而且我是海贼,不是外面那些你给了钱就笑嘻嘻帮你治病的医生,没义务帮你。”
“原来你是这种冷酷性格的人么……”鹤丸自顾自地搬了把凳子坐在他对面,“之前你把绿灯的朋友带走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呢。”
“……把你这种愚蠢的印象从你的脑子里挪开——你和那智绿灯是什么关系?”特拉法尔加终于抬眼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人,问。
鹤丸诚挚地说: “我和绿灯的关系可好了,以后结婚的话……”
“……结婚?!”
“以后结婚的话她绝对会请我来当伴郎的!”鹤丸振声道。
特拉法尔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我这一层关系的原因,还是感同身受的贝波泫然欲泣的求情,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帮卡洛特看了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它不小心误食了阿拉巴斯坦当地有毒的蜥蜴了,到时候消化完排出来,再吃几天特拉法尔加开的药就能重新容光焕发了。
“算她欠我一个人情。”特拉法尔加说。
之后鹤丸与卡洛特预备离开的,但是却撞上了前来围攻红心海贼团的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