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木马”小女孩仍旧不怎么标准地重复这个词,陶眠笑得越起劲。
木马,木马
路奚言深思了会儿终于察觉出了不对,所以他是被调对了是吧。
“行心啊你,套马的都没你会套。”路奚言拍了拍陶眠的肩膀,一下比一下重。
陶明感觉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马上打哈哈通:“哎呀,哈哈哈,我看这个旋转末马挺好玩的,我要去玩。”
然后就拉着路奚言准备去检票。“等下,我不玩,你自己去玩。”
路奚言走到旁边的木椅坐下,“我在这里等你。”说完挥象征性地挥了挥手。
陶眠又跑到他身边,“为什么不玩,陪我一起玩呗。”
“不玩,就给我写600字原因说明。”
路奚言看着陶眠,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拥掏出手机,打字,长按,点了点屏幕。
一下子,陶眠眠的手机传来“叮”的一声,有人发微信给她,她瞄了一眼路奚言,路奚言挑了挑眉,示意她看。
陶眠怀疑地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点开路奚言的聊天对话。
路奚言发了一大篇的活,内容是:[幼稚×300字]随后还发来了一个笑脸。
陶眠石化在地,还死这么玩?
到底谁更幼稚啊!
就的不能来点真男人的行动啊!
陶眠无语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老板同意了,老年人一个,不玩就不玩。”
陶眠本来蹦蹦此以地走掉了,走到一半,又在路奚言的目光中,又跑回来了。
“对了,对了,既然你不玩,那你就帮我相照,记得投得美一点哦!”说完,陶眠就把手机拿给他,朝他Mink了二下
路奚言咳了一下,正了正声“行了,去吧。”
陶眠又原路返回了,看着一团白的毛球现在和工作人员说话,路奚言也不自觉地笑了笑,感觉今年的冬天没那么冷了。
风吹在脸上,暖阳照射大地,这一刻他好像找到了什么。
路奚言举起手机对着前面白色的身影“咔嚓”一声,她住在了他的手机里,他永能看到。
因为陶明买的是通用票,所有的游戏项目都能玩一次,所以工作人员在电脑登记了一下,就放她进去了。
陶眠依照着残存的记忆找到她小时候,总喜欢坐的那匹马,极其小心地跨上去。
陶眠跨上去后,撩了撩垂在胸前的长发抛到肩后,婆娑了一下马儿的胶质毛发,寻找童年的熟悉感。
坐在其它马儿上的人们个个欢声笑语,有情侣,有父母带着孩子来坐的,就她形影单只。
妈妈。
陶眠看了看近处的天空,蔚蓝无一污点,棉花糖云朵很大很大或是有飞机飞过拉出一长条的航道线。
你在上面看我对不对?
蓝天是的怀抱,云朵是的鼓舞。
原来你直都在啊。
等人都上齐了,工作入员把铁门关好,打开电源.
不一会儿音乐响起,坐的马儿开始运动,陶眠抓紧前面的柱子,放空了情绪,唇边也爬上了微笑。
等转到路奚言那边陶眠比了个口型表示让他没忘了拍照,还伸出纤细的食指的指朝他比心。
路奚言笑了笑,举高手机按照她说的一定把她拍得美美的。
岂料一阵风吹过来,陶眠的头发随风吹起。
整个脸被遮住可爱的脸上只剩下一 抹青丝这,滑稍的画面恰好被路奚言定格下来。
陶眠将脸上的头发重新搞好,再次看向路奚言朝她摆poss。
她在西餐厅的时候就把眼镜摘下来了,现在没戴眼镜看不清他在看什么,但知道他是在笑就对了。
陶眠看到的确实不假,路奚言看着着照片里那个有身子有头发却没有脸的人儿笑得不行。
他坐在长椅上,前腿屈着身边的零食,堆满了长椅。
雪白的鞋蹈踏地面上,画风唯美。
见这张照拍毁了,路奚言想起她临上去前说的话,连忙跑到陶眠现在转的地方。
“陶眠。”路奚言叫唤。
陶眠转过头看他,暖阳沐在她身上,嘴角上弯一点弧度,眼里亮了光。
“咔嚓,咔嚓”路奚言一连拍了两张才又回到长椅上坐下。
这次拍得很好,风、蓝天,白云、草也无一遗漏,这个少女全身上下都带着正能量。
“好看。”路奚言不自禁道。
路奚言看着照片正犹于豫着要不要把那张拍毁的照片删掉。
陶眠突然蹦过来笑看着他,手指指他手里的手机,“怎样,怎拍得好看吗?”
路奚言现在一想到那张满脸是头发的照片就想笑,他岔开话题,“饿不饿?,饭桶。”
他把手上刚买的烤红薯给她。
“……”果然陶眠被成功传移注意“都跟你说了是小甜筒。
“你是辣筒吧,暴燥得像个辣椒?”
“你说什么?”陶眠一字顿,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谁料路奚言还没等着她指着鼻一通臭驾,却先看见陶眠抱着膝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过了好一段时间,路奚言听见声吸鼻子的声音。
紧接着是小声的抽泣,路奚言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哭了?还是说这是演的。
“呜…呜…呜”陶眠哭得越来越大声。
看来这是真的把她弄哭了。
“诶,陶眠.”路奚言拍了拍她的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