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的。
她只在意权钱色而已。
祁贺神色不变,还低低应声:“我自会维护元真姊姊的面子和里子。”
心底却叹了一口气: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面对什么人,成泛都是这么冷静谨慎而泾渭分明的。
而他,正是喜欢这个样子的她。
不,或许每个人都有这一面,只有她的这个样子,他才喜欢。
窗外是这仲春尾巴的光线,春昼初长,万物已发,鸟雀的婉转啼鸣不时传来。
成泛这才想起,待在这文渊阁的时辰,已经过长了些。
刚刚那几句对白之后,两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默之中,但成泛丝毫不觉有何尴尬,并十分享受这种静谧。
成泛轻轻地抽出手,手上还带着一些祁贺的温度。
这不符合规矩,尤其他俩还只是未婚夫妻,这种私底下的见面也是不合礼数的,更遑论手掌相握的接触。
成泛整了整衣角,对着祁贺,又是一张平静的面容,“上巳踏青,我把梅子和鸡送来,你也别忘了那纸上的东西。”
成泛下巴朝桌上一扬,“既然都写了,你又向来有些才子声名。不如这几天就写个话本,上巳那日带来让我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