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悠说:“把小五也带上,一家人整整齐齐。” “……” 他还真想去啊。 沈初想象了一下如果有炫老公大赛,她带梁肆一起去参加的场景,那怕是新闻头条满天飞,忍俊不禁。 “想都不要想。”她回神。 “梁太太可真霸。”梁肆拖腔。 沈初不理,去拆放在那儿的礼盒,“你姐姐送节礼,咱们是不是也要送回去?” 梁肆站起,至她身侧,“送不送都可以,她收姐夫的礼物就够多了,别人的礼物她看不上。” 他姐梁今若可是京市了名的骄纵公主。 沈初正忐忑呢,又听他慢悠悠:“不过,你的话,她弟媳的礼物,送什么都喜欢。” 她想了想:“包点粽吧,姐姐肯定不缺别的。” 当初和奶奶学的包粽技术现在也不知退步没有。 礼物打开后,沈初觉得姐弟俩还真是像,送礼物都很直接,不过姐姐的要花里胡哨一些。 除去吃的以外,还有一非常漂亮的五彩绳,五色交织,坠着一个漂亮的金铃,寓消灾祛病。 自然是和梁肆一人一条的。 因长得一模一样,梁肆愿将其称之侣手绳。 沈初倒不知他这心,给他戴上后还抓着他手看了半天。 他本身就手腕漂亮,戴表显得精英,戴五彩绳,倒是有点回归了公哥的气质。 梁肆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给她戴上,调侃:“婚戒戴不了,平时戴这个总可以了。” 沈初说:“五彩绳只有端午节戴吧。” “你这是想岔了。” “行,是我想狭隘。” 一摇晃,那金铃便轻轻的响起,声音清脆,很是动听,而且不是很大声的吵。 沈初一时间很欢喜,喜欢上偶尔摇晃手腕听。 等了晚上,洗漱过后,她正坐在床上回复宠物主人的疑问。 梁肆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手腕上,“怎么不戴了?” 沈初啊了声,才反应过他指的是五彩绳,轻声:“都睡觉了,还戴这个做什么。” 梁肆语气一如既往地懒洋洋:“寓好,说不定做个好梦。” 沈初知寓好,但没听说能做好梦,看他戴着,她也就跟着一起戴了。 结果熄灯后,她才知,什么做个好梦,分明是了满足他在不可描述之事上的某种私欲。 两个金铃晃动偶尔叠,声音交织在一起,原本安静的室内,铃音喑了许久才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二天,沈初志坚定,打死也不戴五彩绳了。 梁肆只拥有了一晚上的侣手绳,又开始独自戴着五彩绳,和她一起去陈敏住的小区。 快时,他低首,问:“还没气消?” 沈初从鼻里哼一声。 他还好说,昨晚上折腾几回。 “梁肆。”沈初声音很小:“你是狗吗?” “可能,你问问小五?”梁肆挑唇笑。 咦,有人叫自己,小五耳朵尖尖,在副驾上待着不安静了,很想蹿后面去。 沈初:? 梁肆哄:“下次不弄了。” 沈初问:“你说话算话?” 梁肆翘起唇角,不紧不慢答:“从认识我的那天起,我有说话不算话过么?” 沈初正想点头,突然想起:“你有!” “之刚领证的时候,说好过两天去我家,结果你反悔当天了。” 梁肆眉梢轻抬,回忆。 沈初说:“你就说是不是。” 梁肆缓缓点头,气定神闲地修改了限定词:“那就从我们住一起的那天起算。” “……” 还能这样? 这个话题在进入小区后戛然而止,沈初最后抓住机,在下车,嗔视他一眼。 - 这次带的节礼很多,因是梁肆第一次在沈初家正式过节,梁肆的外公外婆也准备了相应的节礼。 下车后,韩磊一个人都拎不完。 沈初作兽医,她动物的声音很敏感,尤其是地下车库安静,所以更清晰,听急促的狗叫,伴随着小孩的哭声。 她看向声音源处,不远处过上一个小孩坐在地上哭,面一条狗正咬着他的脚。 沈初连忙往那里,梁肆一偏过头,老婆已经小离开,他给韩磊丢下一句“你先上楼”,牵着小五几步便赶上。 “开,开。” 还没靠近,沈初便驱赶那条狗。 梁肆皱眉,拉着她身后,让小五上,它作德牧,在体型上已经是优势,冲方低吼,很快便把那条狗吓跑了。 小孩刚被别的狗吓,看小五又哭了。 梁肆让小五去一边待着,问:“小孩儿,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