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危坐在那里包零食凌程易打趣他：“呦，裴帆同学还有这兴趣爱好呢，和你当这么久的兄弟现在才发现。”
裴帆没空理他；“找我什么事啊，环环？”
整个宿舍的同学目光聚集在凌程易身上，他不好意思解释，“我不叫环环，我不配。”
裴帆嗤笑：“那是程程？”
这群男生再也憋不住，捧腹大笑。
凌程易歌名也顾不上问了，直接离开这个充满“程程”的宿舍，转身投向林以时。
林以时在闭目养神，室友去洗漱，整个宿舍只剩他一人。
“林以时，你知道那天姜悯懿唱的那首英文歌是哪首吗？我想学学。”
林以时：“你自己去问她不就好了，或者问你家许依纾，整天跟在许依纾旁边这都不敢问。”
“姜悯懿”这三个字在林以时心里泛起嘀咕。很快又被他压在心底，像是不能提及的荆棘。
凌程易用胳膊肘碰了碰林以时，他不得不坐直：“有话赶紧说，不说滚回你们宿舍。”
“林以时，你真的要和你表妹互挡桃花，这招行不行得通？”
“怎么，你想试试？”
凌程易摆手否认：“没没没，我不会。不过你们俩演的真像，要不是提前和教导主任打过招呼你现在提前进入‘家里蹲’大学。”
宿舍的同学陆陆续续回来，这个话题被迫终止。
窗外雨雪交加，林以时辗转反侧，姜悯懿在被窝里循环听沈以诚的歌，裴帆盯着窗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