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后我指着银色战车镇魂曲
“阿白你先咬他腿一口试试,最好一口就咬断的那种,别咬左腿,左腿看不出来。”我让阿白过去了,还摆了摆手
“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波鲁那雷夫】开口,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不要用阿布德尔的声音说这种话,很ooc的”
“不,如果是我的话也会这么说的”【阿布德尔】默默开口。
哈哈,谢谢有被打脸
阿白跑着回来了
“咋样?”
阿白看了一下波鲁那雷夫和【波鲁那雷夫】
“嗯……应该是不链接本体的”阿白点了点头
“你确定没咬错腿啥的?”我心里还是有点顾虑
“不,何墨,确实是不链接本体的。”【乔鲁诺】指着单膝跪在原地尝试起立而且还有一点苗头的战车镇魂曲。
所以怎么打都没事是吧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兴奋了!
“你们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先去试试水!”我跑了过去!
“……她一直这样吗?”【乔鲁诺】和【花京院】搭话
【花京院】用手指轻摇了一下我兜里的药瓶
“估计……没吃药吧。”
我错了朋友们,打架千万不要莽,莽了没有好下场。
因为啥?本来刚开始还行,但是每当我快要碰到箭的时候它都能闪身避开然后给我一下
而他们也很听我的话
来了就搁那看戏,一点帮忙意思没有
我真的会谢哈哈【记仇】
【花京院】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叫法皇在旁边辅助我
(花京院:不,主要是因为那是我身体,这么挨打有种自己挨打的感觉。)
有了花京院的辅助后就好多了,起码在挨打的时候法皇还能用触手帮我减轻一点力道。
【花京院】可能也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直接一个绿宝石水花就飞了过来
命中了百分之五十
未击中百分之三十
另外百分之二十是往我这边飞的
我怀疑你在蓄意报复,花京院。
最后的最后是大家实在看不下去了,通通上手帮忙。
我在他们纠缠的时候趁替身不备一把就把虫箭拽回来了。
然后……然后替身就……化了
真的化了
我大为震惊,所以我睡着了
啊不是,昏迷了。
不过在昏迷的前一刻我还知道把箭放阿白那里了。
多次的醒来又昏迷搞得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就像脑浆被摇匀了。
这是我这次醒来时的感叹,我晃了晃脑袋坐起来,睁开眼看着大家围着我,包括花京院
我摸了摸我的发夹,确实变回去了。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我被花京院拉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啊对了,波鲁那雷夫你的替身还健在吗?”我看向了波鲁那雷夫,他倒是有点难以言齿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他回来了,但是却叫不出他。”
“估计是生气了吧,毕竟都能自己离家出走的替身”我叹气,随后想起
“啊,对了,虫箭被我收起来了,等我拿出来。”我拍了拍阿白,在我刚想拿出来的时候,异样感传来
时间飞逝
我举起了手,手上什么都没有
“嘁……忘了还有一个潜藏的对手。”我放下了手,把手放进兜里
众人也警觉,他们看向之前由布加拉提操纵的躯壳,原本躺在那里的躯壳早已消失,连痕迹也没有留下。
“啊……这回完了”
“才怪。”我这回才真的从阿白那里拿出虫箭
“这就是来自成年人的套路。”我把虫箭抛给他们后伸了个懒腰
啊可恶我腰好痛
波鲁那雷夫作为第一个拿到箭和使用箭的人自然是最先接过这东西的人
他看了一下众人,随后又抛了回来
“这个情况下还是由你拿着比较保险。”
“真是会使唤人啊波鲁那雷夫,这样被针对不又是我了吗。”我接住了虫箭握在手里,思考了一下
“在没有真正覆灭那家伙之前,也确实需要一些简单的防护。”
阿白围着他们跑了一圈,随后我走到圈的中心估算了一下,阿白也站在了我身边
“虽然还不是很完美,但是也足够了。”
我拍了拍手,阿白这次没有人性化的回话,而是发出狼的嚎叫
“狼鸣响起,躲在房子里的孩子们会获得好运,而屋外的人,将死于饿狼口中。”
半圆形的屏障骤然形成,一条条冰柱在冰罩中穿插,力道感觉能把人捅穿
“是在教堂里的那个护盾”布加拉提想起在教堂那一战中那闪着光的护盾
“我要收版权费了。”花京院笑着说
“少来,你让阿白帮你画素描作业的时候我可没要工资。”我剥了块糖放在嘴里。
“现在,就看屋外的人,会不会为了幸运硬闯了。”
我能感觉到时间又被删除了
明明十分钟才能化的糖不到三分钟就已经只剩薄薄一片了。
我嚼碎了糖片
“看来,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啊”
我们的对面,站着这次的魔王
提问,当你和你的同伴面前有一个可能无法战胜的敌人,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