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了,还在乎一件衣服。 她喝道:“快说。” 卢温只得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我说难不成逢人就问,一个礼拜前,你们有没有见到一男一女喝醉了在金湖鱼广场发酒疯…” 初小小顿时眼睛一亮,她松开了卢温,“看来,你也是不是一点用也没有。” 卢温忙着检查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被初小小扯坏,见衣领那开了点线,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线崩了,回去缝两针就好。 对于初小小那句话,他大惑不解,“小小,什么意思啊?” 初小小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做,挨个询问。” 她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但是她觉得可以试一试。 这或许是他们弄清楚他们来了金湖鱼广场之后发生了什么的唯一的方法。 卢温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金湖鱼广场,惊了。 “挨个询问?这金湖鱼广场得有多少人啊,问到猴年马月都问不完,而且这些人,全都是流动性的,问谁合适?” 初小小想捶卢温,“真不知道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你这脑袋瓜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谁让你去问流动性的人了?问他们有什么用?” “要问也得问见过我们的人啊。” “七天前的晚上,我给出租车司机支付费用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五分。” “下车之后,我们来到了金湖鱼广场。” “那么凌晨一点十五分,金湖鱼广场还有多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