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多日熬鹰的宝拉爸爸还被梦魇深深锁喉着,德善哭着抱住姐姐的脸不给对方核对认人的机会,宝拉妈妈一花女士穿着拖鞋淋着雨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拦住想要带走女儿的两人。宝拉被妈妈的举动给敲醒,哭着认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带我走吧。”随即睁开妹妹的保护伸手任由人带去警局。
毫不夸张,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大家听见宝拉认错。在妈妈的眼泪下,宝拉主动写下认错书后被放回家。
宝拉被带走后,家中的电话响起,原来是豹子女士太担心家里就改票提前回首尔了,现在已经到达车站。一级警报响起,留守金家的四人迅速打扫卫生收拾行装等待美兰女士的检验。原以为妈妈看见四人照顾自己照顾得很好会感到欣慰,不曾想实际上欣慰的同时还带有着淡淡的失落,正焕将妈妈的失落看在眼里,提了下正怡的脚说:“妈,你不在正怡都没按时吃饭。我听见她肚子叫了。”
哥哥正峰听见妹妹肚子饿立即举手道:“我去煮拉面!”
被哥哥拆台的正焕无语地看着正峰跑向厨房的背影,在豹子女士回房间后,正焕守着时间将哥哥的双手摁在了加热升温的锅盖上,随后呼唤:“妈!哥哥把手烫伤了!”
豹子女士下一秒就带着小药箱推开房门抱怨:“真叫人受不了,这么大的人了连拉面都煮不好!”
虽然不饿但依旧能吃的正怡坐在餐桌前目瞪口呆地看着二哥正焕的一系列操作。等正焕来到自己身边落座,她问:“哥,为何这样?”
正焕看向嘴里抱怨着但心情明显变好的妈妈,解答道:“妈妈看我们过得好有点失落。”
“嗯?”
迎着妹妹更加困惑的表情,正焕进一步解释:“因为没有妈妈在,我们依旧过得好,她感觉自己不被需要,所以失落了。”
“喔,懂了。”说完起身,撑伞去往煤炉房,在爸爸换煤的时候,“啪”地推倒用完的蜂窝煤,呼唤:“妈!爸又把煤炉弄碎了!”
正焕也很给力地走回房间将短裤藏起,等待下一步召唤:“妈!我短裤找不到了!”
美兰女士边抱怨边找回存在的意义,在金社长再一次邀约喝一杯时,欣然接受还叫上了三个孩子。
长辈烧酒,孩子果汁,碰杯欢迎美兰女士的归来。
此时的大雨不在让人心烦气躁,而是将空气中的尘土洗涮带到地平面。喝下一口酒,美兰女士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感叹:“天气真好。”
几天后,日常负责倒垃圾的金正怡又在家门口看了一场热闹。
只见宝拉姐开的车里传来她的怒吼声:“不行!别出去!”
德善乞求道:“我就去看一眼。”
宝拉再次怒吼:“说了别出去,不许动!”
宝拉爸也忍不住了,回吼道:“怎么也得下去确认一眼啊!难不成还能一直坐在这里不成!”
宝拉依旧拒绝;“不行!谁都不许动!万一撞到小狗了该怎么办!”
德善无奈又害怕的声音传来:“可是后面要来车了该怎么办啊!”
……
成家的真正实权完全就是长女宝拉。一家四口没有一个人敢违背宝拉的命令开车门去查看情况。
站在外面很容易就能查明情况的正怡插话道:“撞到毛绒……”
宝拉逃避事实地吼道:“不要说!”
一花女士也被大女儿搞得着急上火,吼了出来:“不让看又不让说,你到底想干嘛啊!”随后语气温和地对正怡说:“继续说吧。”
正怡尴尬地“内。”后,低头拿起毛绒小狗玩具,展示说:“撞到的是它。”
德善惊呼:“玩偶!?”
“内。”空气中好像传来了阵阵羊叫声。
德善爸尴尬地拍打着宝拉的车座:“你这个坏脾气的丫头!开车出发啦!”说完,语气缓和地和正怡挥手道别:“正怡再见~”
“成叔再见~”
又一次国际级围棋大赛,阿泽再次向所有人证明了他的能力。凤凰胡同的几个孩子都在等待他的电话传唤。
“回来了?!这就来。”正焕挂断阿泽打来的电话就提起妹妹的后脖领带往阿泽家。“我们去阿泽家了~”
如愿吃上阿泽比赛胜利后请客的披萨。剩下最后一块披萨,大家都先后比惨来争夺它的归属权。
“我有喜欢的人,可是两年了都没有告白。”善宇的一记暗恋绝杀,伤得狗焕唉声叹气。一直误以为善宇喜欢自己的德善怂恿道:“告白吧!初雪那天就告白怎么样?”
几人暗潮波动的心思弄得聚餐氛朝奇怪的方向一去不返。知道其中关系的正怡看不下去了,叹气后问善宇:“是姐姐、妹妹还是同龄人?”怕他不好意思承认,正怡补充道:“最近还蛮流行姐弟恋的。”
善宇闻言惊呼:“真的吗?!”
正怡好不心虚地点头道:“内。”
东龙看善宇的反应,乐得直拍大腿调侃他:“听这话,看来是姐姐了。你还蛮赶潮流的嘛!”
善宇害羞地笑笑。
和善宇同一天生日的德善闻言笑不出来了。误以为善宇和德善两情相悦的正焕欠欠地笑出声来,一条红色的血液从他的鼻孔留下来。
东龙要笑不笑地看着正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你……看来天气还是太干了。”
正焕“嗯嗯”地点着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正怡默默轻拍德善的肩膀安慰她。越安慰越伤心,德善放声大哭起来。
善宇、阿泽和东龙一会儿看看嚎啕大哭的德善,一会儿看看傻笑着擦鼻血的正焕。善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