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 莫小飞蹲在了自家楼下的灯柱子处。 为什么明明是坏人,却不能够入罪?讲求证据?正因为凡事都需要讲求证据,才让那么多恶人逍遥法外吧? 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可笑,往往只能够在悲剧发生之后这些规章制度才能够生效!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警察往往到了最后才会出现。 莫小飞忽然感觉到脑袋有种刺痛的感觉。 但仅仅只是一闪而逝,他只是觉得只是这个问题本身的头痛程度,并没有想太多。 莫小飞深深地吸了口气,打起精神站了起来。 他突然之间冲天而起,在夜色之中眺望着这个已经开始灯火阑珊的城市——这个时候,警察只会变少,然而城市的丑陋却更多的浮现出来。 莫小飞忽然一头扎入了这座灯光暗淡的巨大城市之中。 既然体制之下那些应该守护城市,保护居民的人办事情诸多制肘的话,那就让我来吧! 一夜之间,莫小飞如同幽灵般,疯狂地行走在这个城市之中。 也是这一夜之间,原本应该会发生的数起罪恶,最终都没有发生。 打算行窃的小偷,故意灌醉对方意图不轨的男人,在家里头酗酒还对妻子施暴的丈夫,寻求刺激和乐子而毁坏公物的学生……更多。 当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赫然来到了一处昏暗的地方。 他们的双手被用铁链吊了起来……这里似乎是一家废置的工厂。 他们看着相互之间都不认识,但是遭遇一样的对方,不停地摇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从这种糟糕的状况之中挣扎出来。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提着了一盏火水灯从暗处走了出来。一下子的光亮刺痛这些人的双眼。 “你、你是什么人!放开我!放开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告诉你,你最好放了我!” “混蛋!!” 莫小飞漠然地看着这些不停地叫嚷的人,把手上的火水灯放置在了地上,同时也走进到了这几个人的面前。 众人看着这个古怪的人——穿着一套老套的消防员的衣服,甚至还带着防毒面具,根本看不到长相。 就在此时,一直被这个怪人拿在手上的一条粗壮的绳子猛然之间朝着其中一人的身体抽动下来。 这种又粗又长的绳子,在挥动的时候产生了更多的力度,狠狠地抽在皮肉之上,宛如鞭子一般。 惨叫声响起。 莫小飞这时候忽然张开了自己的双手,“欢迎来到……我为你们私人定制的监狱。你们的恶,由我来……制裁!” “直到你们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罪过,惭愧过后,就在这里好好地服役吧……” 粗长的绳子再一次抽动下来,这次是另外一个。 …… …… 洛邱感觉到脸上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小小的刮了一下,于是睁开眼睛。 任紫玲正靠在枕头上看着他,神采奕奕。 “打扰别人休息,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神奇的是,明明就这样在折椅上坐着睡了大半个晚上,洛邱并没有感觉到任何身体上的不适应。 “因为太可爱,所以忍不住嘛。”任紫玲笑了笑道:“小洛邱,改哪天你女朋友生病了你也这样陪着她一晚上的话,我敢打包票,她一定会喜欢的不要不要!随便你推的!” 因为年纪相近,就可以这样口没遮拦啊? 洛邱就没有打算接下这个节操早就喂狗的女人的说话,站起身来把折凳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才不咸不淡地道:“没事的话就出院,别霸着一个床位。” 任紫玲伸着懒腰道:“看你这么懂事的份上,这次就听你的吧!” 没想明白到底是谁在照顾谁的洛老板这会儿感觉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只是把任紫玲放在一旁的那双鞋子提到了她的面前,“你到底舍不舍得走?” “啧。” …… “等会去吃完拉面吧!o!” 就在走廊上,任紫玲摸着自己的肚子,“这里面已经清空,我需要找些东西来好好地填满它!” 还是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的洛老板一句话杜绝了她的要求:“嗯,下次你自己爬来医院,我不送。” “靠!你这是要饿死老娘等清明的节奏……噫?” 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个女人接下来的不讲道理的洛老板却意外地看着任紫玲停了下来。他朝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那不是老马的老婆?” …… “什么?老马被人放到了?还是在局子的停车场里头?” 看着马警官的妻子陈静一脸憔悴,显然是一晚上没能休息好的模样,任紫玲与洛邱对视了一眼,各自皱眉。 陈静道:“医生说内脏受到了点伤,骨头还好。人可是痛昏了一个晚上,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任紫玲直接问道:“那边怎么说?什么人下的手?仇家吗?” 陈静摇摇头道:“老马也没有说清楚。忙着治疗呢。” 任紫玲摸着下巴道:“奇怪啊……还是在局里面的停车场动的手,谁这么大的胆子啊……洛邱,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