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的尸体,而且不仅仅无头,甚至上下身更加是被分开的尸体。 情节特别严重的情况下,老秦也就出来。 凶案现场。 “嗯……不好说。” “不好说?”马厚德一愣,他极少能够从老秦的口中听到这种不确定的口吻……也就是说,相当的棘手。 “从身体的僵硬程度看来,目前只能大致推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的一点到两点之间。” 老秦半点没有不适地盯着正在现场装着尸体的同事,“但现场没有找到类似凶器的东西。另外,死者的身上除了两处是直接能够致命的巨大创伤之外,身上不少地方还有着各种大小不一的奇怪伤口……这些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噬咬的一样。但奇怪的是,每一种噬咬的齿印都不一样。” “是老鼠之类?” “有类似老鼠的痕迹,但还有更多不明的齿印。” 老秦皱眉道:“但真正致命的还是两道巨大的伤口。一个是断头的位置,一个是死者的腰部位置。我初步检查过这两位置的伤口。颈部的伤口参差不齐,像是被类似锯齿一样的东西给上下咬合之后扯断的,而腰部的位置伤口极为整齐和连贯,像是被极为锋利的利器在很短的时间内切割过去的。” 老秦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是先断头后截腰,还是先截腰后才断头……需要进一步的检验。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可以看出来一样东西。” 马厚德点了点头,神情异常的凝重:“不管凶手和死者有没有仇恨……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也太过残忍,没准还有着心理方面的疾病。” 这时候。 “科长,马SIR,你们过来一下!” 老秦和马厚德连忙循声而去,只见一名取证员这时候蹲在了地上,“科长,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可以的物质。” 老秦顿时蹲下了身来,皱了皱眉头。 地上附着的是一些类似粘液之类的东西,而且已经开始便干,有些部分已经风干成了灰色的粉末状。 老秦用刮刀刮起来了一些还没有完全干透的粘液,然后靠近嗅了嗅,接着他视线便循着这些液体痕迹一路看着过去,发现一直延伸到巷子一下水道水渠口得的位置。 “那边的水渠看过了吗?”老秦问道。 “还没。” “看看。”老秦淡然道:“这些液体,包括干了的粉末都采集一些,带回去。” “知道了!” 老秦这才站起了身来,忽然看着马厚德,皱了皱眉头,“你很闲吗?一直傻站着做什么?” 马SIR……马厚德看了看自己的四周。 劳资……劳资真的很闲啊!!!!活都然你们干完了不是??!!! …… …… 每天三次,每次都那么的准时,并且每一次所带来的痛苦都是那种迫近相柳承受极限的程度。 这让相柳回想起来了数十年前误落会所手中,被来回切片研究时候的一些经历。 他无比痛恨那一段经历,可现在讽刺的是,也是多得了那时候的经历,才让他即使每天这样痛苦的来回三次,都能够勉强地承受下来。 本来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会导致身体十分的虚弱……可多得就在这灵脉之中,他的痛苦很快就会被洗去,然后用饱满的身体状况去承受下一次诅咒带来的痛苦。 真的是日了什么的心情了。 忽然,相柳抬起了头来。 因为这次诅咒发作的时间似乎比之前那么多次的都要短暂得多——他自然不会认为这是诅咒的力量衰弱的关系。 根其原因是……诅咒的源头,苏子君的再一次到来。 这个灵脉的封印,有属于她的一部分,她自然能够自由地出入在这个地方。 苏子君轻松地来到了这灵脉深处用来囚禁相柳的地方,带着冷笑地看着他:“怎么样,这几天的滋味。” “多谢公主殿下的赏赐。” 相柳轻笑一声,“但恐怕是让公主失望了,相柳应该还能够坚持下去……我想,至少能够在下次龙抬头之前。” 苏子君眯起了眼睛。 看的却不是相柳,而是封锁着相柳的那些锁链——这些仿佛一崩就断的东西,却能够把她挡在了相柳之外,无法杀他。 苏子君已经了领教过了,自然没有打算再去碰这些锁链……至少还没有到毫无办法之前。 “既然这样,就再加强一点吧。” 苏子君这次直接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空气之中挤出来了一滴黑色的血液,弹指间射到了相柳的额头之中。 黑色的血液,此时竟是硬生生地就钻入了相柳的头颅之内。 眼看着相柳脸色微变,苏子君才露出了一丝近乎邻家女孩一样腼腆的笑容,身体一旋,裙子也一旋,便背着手离开。 但在快要离开之前,苏子君才忽然回眸一笑,笑道:“是十倍哦~” 啊——!!!!! 才紧紧一瞬间,痛苦便已经超过了相柳这段时间所承受的总和似的,让他甚至感觉就连三魂七魄,此刻也正在被撕裂一般。 …… “刚去什么地方了?” 苏子君才刚刚回到宠物医院,便撞见了跑出来抽烟的龙夕若。两位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