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叫同事带她熟悉一下环境和工作,圆姐眼睛有些看不过来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到处都是裘皮大衣,令她眼花缭乱,还有那些模特穿着衣服就像真的贵妇和妙龄女郎一样。她跟带她的保洁员说:“我以前卖包子馒头,菜市场,买衣服也是早市夜市,从来没进过这么高档的地方,这回可真是开眼界了,这里的衣服真漂亮,这都是什么样女人能穿起的。”“这里的大衣是咱们不敢想的,咱们能挣几个钱,还是好好干活吧,不然连这几个钱也不好挣啊!”那个女人带圆姐熟悉侯就自己去忙了,圆姐就拿着抹布擦门框上的灰,毕竟这是皮草城高档场所,卫生一定是要一尘不染的,她边擦边往里面看来来往往试衣服的女人,她看见一对母女和其他顾客不一样,有些鬼鬼祟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看店员都在忙着照顾客人她俩就拿起大衣开始试穿,并不看镜子里的自己,而是眼睛一直张望在盯着店员,圆姐心里纳闷:“她是要问价格吗?还是要找店员问什么,我如果帮她叫一下,别人会说我多管闲事,唉!还是算了吧,刚来干好自己的活就好。”
娘俩一会长款一会短款的在商量着,并没有急着叫店员挨件试穿了好久,那个母亲四下看看手脚麻利地把一件短款貂毛坎肩塞进了自己偌大的软皮包里,动作麻利的惊呆了圆姐。她心“砰砰”乱跳,好像偷东西的是自己手也有些哆嗦。然而那个女人却若如无其事地催促女儿说:“我都累了你别试了,哪天再说吧,我还有事着急呢!”女儿会意快速穿好衣服,拉着妈妈就要往外走。忙碌的店员还冲这娘俩微笑:“欢迎下次光临,”,圆姐放下苕帚追到门口一把拽住这个大妈说:“这位大姐你回来,你不能走,你是不是忘了啥事了。”她女儿愤怒地推着圆姐说:“你有病啊,拽我妈干啥?臭扫地的!别挡着我走路”圆姐不说话就是往屋里拽这个大妈,女儿急了,用力一推搡圆姐,给圆姐推个趔趄差点摔倒。云鑫和店员也看见了保洁和顾客拉拉扯扯就跑过来,问咋回事,圆姐小声说:“我看见她偷咱家货了。”这对母女有些惊慌了,说:“你别瞎说啊,我们就是试试可没拿你东西。”
云鑫也没声张把她俩拉回自己的办公室说:“你自己拿出来吧,这个大姐给你面子没大声说,不然满商场都知道你俩是小偷了,你要不拿我就报警这屋里有监控。”那个大妈只好把衣服从包里拿出来了,狡辩说:“我刚要去交钱,这个臭扫地的就把我拽住了。不然也不会闹出误会来,这两件衣服我还是能买起的。”云鑫说:“交钱也不在门口啊,下次再抓住你可不是交钱了事的。”就放她俩走了,然后对袁姐说:“谢谢你大姐,你是新来的吧?好好干这个月给你加奖金。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你一定是个好员工。你这个年纪还出来打工也不容易,好在咱们这保洁不是太累。”圆姐非常感动云鑫对她的尊重和信任觉得跟她很有人情味并不像自己老公说的那样蛮横无情,对她心生好感。工作起来的圆姐格外卖力,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她常常暗自想:跟云鑫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工作能被她的善良和温暖感染,江湖哥怎么就舍得跟她分开呢?不过也好,她们不分开自己哪里来的老公,虽说云鑫事业成功,但我有老姐妹羡慕的婚姻,我有人陪伴,走到哪我都有个比我还小的老公,我这也叫成功,女人嘛,婚姻大于一切。每每想到这她就是幸福的骄傲的,觉得老公的无理取闹就是男人的爱是跟自己“撒娇”婆婆和葛朗台给的委屈源于她们是“一家人”,婚姻完美地塑造了形形色色地人。
阿峰完美地征服了远在俄罗斯的镁琳达,她每天接到无数个电话,都是“你那还有没有中国的中药了,我要买,贵点没关系。”“美琳达我们是朋友你再给我弄点你带回来的中药。实在不行你教教我你在中国学的拔罐也行。”她看着日渐增多的卖钱额,她开心的扭动起性感的屁股说:“阿峰真的没有骗我,中药果然好用,卖的好,嗯!这个中国男人看着不错,我要马上回趟中国,去弄中药挣钱也顺便会会这个男人,管他该死的瓦莎呢!他是我的情人你又能怎样?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她觉得阿峰没有骗她还让她发财了,她找到挣钱道,怎么想这个阿峰不但与众不同还长得帅气。更懂得和女人调情,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而且从长远看他是个“摇钱树”……本就中国通的她就来找阿峰,和他一起吃喝玩乐,阿峰也乐于跟她玩耍。阿峰的潇洒让瓦莎很不高兴,她觉得阿峰是自己的,任何女人打阿峰的注意都是在挑战自己。
她先找到镁琳娜说:“我们都是朋友,你不能挖我墙角,怎么能勾搭我的男朋友呢?你这样做想到后果没有,我是来警告你,离他远点。”镁琳娜也不是吃素的说:“阿峰也不是你的,他有很多女朋友只是你跟他上床而已,你们又没结婚,哪天我就让他跟我上床看他还理你不,不服就干我又不怕你。”瓦莎虽说是西方人思想开放,和阿峰相处一段时间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骄傲不逊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她热爱自由也憧憬过婚姻特别是跟阿峰的婚姻,只是觉得时间没到需要磨合中西方文化和生活方式上的差异。阿峰跟镁琳娜的暧昧让她有了危机感,在镁琳娜碰了一鼻子灰她来找阿峰觉得要跟阿峰好好谈谈。阿峰在他的医馆教徒弟怎么精准地识别药材的好坏,怎么把理论和实际结合起来运用在临床上。也到中午了他要回去吃饭,瓦莎来找他。他俩买了些菜回到家简单做点吃的,瓦莎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咱俩的事,你爱不爱我,想没想过结婚的事。”阿峰仍然一副情场浪子的态度说:“你们西方的人讲究自由,结了婚就不自由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至于你说的镁琳娜那是我一个女性朋友,还是你老乡不挺好吗?跟你们战斗民族打成一片,我们都是朋友了。”阿峰并没有正面回答瓦莎,表面上看着他是花花公子,其实他是个深受情伤的人